茧,一看就是时常拿笔杆子的手。
手掌完全摊开来,才隐约能瞧见巴掌中央还刻了些什么,齐书白此刻也在端详那字,右掌中央刻了一个“汝”字,像是拿了极细的墨尖儿一笔一笔划拉上去的,字体周围的皮肤明显比其它地方红一点还往上凸起一截儿来,看着不大明显。
虽是如此,却还是觉得可惜,就像是一滩污泥溅上了贵人脚背一般,尽管那泥并不脏,反而带着端正大气。
齐书白怔怔的端详了许久,黑色的字体在昏黄的豆油灯下显得有些泛黄。他用左手拿起那张放在小几上的宣纸,抬到与右手并立的位置。
若是有心人便能瞧见......那宣纸上的小楷字迹竟与他右掌上的字体字迹......近乎....一模一样。
虽然,宣纸上并没有出现那个“汝”字,但字迹的横竖撇捺,甚至是写字人每个字停笔时的勾起....都一摸一样。
“一摸一样啊。”齐书白叹气将纸张放下,“一摸一样能代表什么?”他再次叹气,“关键是这......这谜题,这谜题也一样。是她吗?她回来了?”在他都要顺应天命的时候以一种奇特,甚至是夸张的形式回来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那女子说写这谜题的女子比一般女孩子高些,身边还跟了个小丫头,说话语气也是一板一眼,瘦弱,苍白。
“.....所以,这不是自己的丫头。”他的丫头明明不高,说话温吞,更不可能同其她女孩子成为朋友,胖嘟嘟的,也不苍白。
最重要的是...他的丫头死了...死在阳春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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