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真是恶心,这些烂泥已经腐臭了几百年了吧!”
因为急于追逐那名突然出现的普鲁士士兵,格里高利在船还没有靠岸的时候就跳了下来,结果本以为是平整草地的地面竟然全是腐烂植物常年浸水堆积成的粘稠污泥,差点没把他陷进去,要不是身材高脚掌大今天就把小命搁这了。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没有同伴,听声音这周围全是空旷一片,恐怕已经引起普鲁士人的警觉了”
他的兄弟,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在木船稳稳贴着岸边实地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快步走下来。
“用这个倒霉蛋的衣服擦擦靴子吧,臭死啦...”
一闻见那沁人心肺的草木泥‘芬芳’,阿列克谢登时连退三大步,捏着鼻子直犯呕。
“该死的你怎么躲一边去了啊!我的‘好’兄弟?”
像是被熏迷瞪了,格里高利这才反应过来,生气地走进那名一枪毙命的普鲁士士兵。
“干你老妹的腓特烈杂粹!这就是你们普鲁士人应得的下场!啊呸——”
眼见格里高利一边嘟囔个不停,一边将粘着臭泥的靴子往普鲁士士兵的身上、衣服上、脸上、头发上擦,其他近卫军官兵纷纷报以似笑非笑地玩味目光。
“还是用帽子擦吧,你这样得弄到什么时候啊?”
阿列克谢看不下去这个愣头愣脑的兄弟了。
“你们去推炮吧,一会我去前面侦查一下”
“切,得了吧你,就你身上这齁呛嗓子的味道,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见好吗!”
“去你的吧!”
格里高利.奥尔洛夫已经改用普鲁士的三角军帽擦拭靴子了。
“该死的,兴许是我鼻子出问题了,我现在已经习惯这身味道了,感觉并没有那么蹿味嘛”
“好吧兄弟,加油哦,我很看好你的”
阿列克谢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转身跑了。
“...咳咳咳咳该死的——”
错愕的格里高利将那顶帽子举到眼前,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发出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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