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场地还真有,省军区医院门诊旧址刚刚腾出来,本来准备改成住院处的,军区医院新住院处月底就完工了,面积不小,暂时也用不上老门诊。要不,你就在那开设一个军区分院吧?那栋楼是老楼,才五层,不过,你看病,貌似也没几个住院观察的,基本上都是随治随走,倒也够用。”刘向荣说道。
本来,他以为王猛在军区医院设立个中医门诊,会给军区医院带来巨大的效益,但恰恰相反,关键是一个免费义诊和赠药就完败了他的期待。
他不是自私,军区医院也是军队产业,军队也是需要钱的。
国家是给军队拨钱,但是作为人民的军队,国家的侍卫,他们本身也应该为国分忧,为民解难,自力更生,不能什么都伸手向国家要,国家队钱哪来的?还不是纳税人的钱?
是老百姓支撑起了政府,支撑起了军队。所以,他们是人民的政府,人民的军队。
王猛理解刘向荣的苦衷。
“也好!那就麻烦您去负责准备了。场地费用,工作人员费用等各方面的费用支出,我个人出!”王猛说道。
“王市长?你是真正的人民公仆!我佩服之至!但是,你这样免费下去,也不是常事。即使你拉来了援助单位,可这就是个大窟窿,无底洞,连国家都没有免费医疗的实力,就凭你个人?就凭几个援助单位?你们有多少钱,几个亿,几十个亿?还是几百个亿?即使你们有这么多,也填不满这个坑。以你的医术,和免费的消息,本省的外省的患者会都往这赶。那时候是什么场面?你应付得过来吗?以你的医术,即使收费,那患者都是趋之若鹤,何况不收费?”刘向荣说这话可没别的意思,他是实事求是指出问题,他是在替王猛犯愁。
王猛也犯愁,就像刘向荣所说,希望慈善基金会再有钱,也不能一直往外砸钱而没有收入啊。入不敷出,那还不早晚是要被掏空的?再说,希望慈善基金会成立以来,也没少往外砸钱,需要帮助的地方太多了,而收到的捐款却不多,实打实的入不敷出。
而范氏集团、美仕集团、永发集团、李氏集团、甚至王猛的一些朋友也都会经常向希望慈善基金会捐款,但毕竟人家也要留着资金做买卖。
所以如今,希望慈善基金会的支出比收入要大得多。
“如果收费,那些贫困百姓怎么办?”王猛直挠头,患者中,大多数是穷苦百姓,王猛哪里会忍心要钱?更不能因为钱而见死不救。
“那就分等级收费,确实困难的群众,我们就免费治疗。能支付的起成本的百姓,王猛就收成本价。有钱的,就盈利收费!这样一来,不说挣多少,起码保个本,不赔钱或少赔钱。否则援助单位一旦断了援助,你可就开不下去了。”刘向荣建议道。
“那好!你现在是我领导,你安排,我执行。”王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刘向荣见王猛答应了,才松了口气,就去准备了。
王猛是真忙。
双休日,王猛要悬壶济世,工作时间还要日理万机,为了不影响悬壶济世,王猛每天都是工作到很晚才睡,有时候则通宵达旦。就是为了能挤出更多的时间,不耽误给百姓治病。
好在,一切都很平稳,海派并没有动作,石派也没动静。
王猛心里稍安。
申宏图突然打来电话,说已经约好了老书记曲向功。
申宏图知道王猛双休日要悬壶济世,所以约在了周一中午,不过,申宏图告诉王猛,老省长江中信也要见见他,所以就约在了一起。
王猛略一思索,就同意了。
在老干部楼小区门口,王猛见到了出来迎接的申宏图。
申宏图也在这里居住,对这里很熟悉。
外来车辆是严禁进小区的,申宏图领着王猛步行走进小区。
“准备好了吗?这两个老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申宏图问道。“没什么好准备的,事情明摆着,他们俩都是老狐狸,还看不清局势?他们即时不同意,即时顽抗到底,结局也是一样的,无法改变。只不过过程会困难一些,影响会大一些。对国家有影响,对他们就没影响吗?他们要是不想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来,如果他们还没老糊涂,就会知道进退的。如果他们现在回头是岸,中央顾忌影响,考虑稳定,会给他们一个最大的宽说,如果执迷不悟,那就新账老账一块算。进一步悬崖万丈,退一步海阔天空。”王猛淡然说道。
“哎!虽然你说的在理,但以我对他们和对边疆省的了解,我觉得很难!这不是这两个老家伙退一步的问题,而是整个海派和石派存亡的问题。现在,他们两个老家伙毕竟已经退了,未必真能震慑得住那些现职干部。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他们这些老干部不插手。”申宏图剖析道,一脸的担忧。
“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只要这些老干部不乱动,这样也不错,总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