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再没有锦州之事!”
那惠州之事呢?竹然在心中暗问。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便像刺一样扎在了心中,不拔扎着心难受,拔了却是轻则留疤,重则失血过多而死。总之再恢复不了完好如初。
走到颜府大门,朱赫瑀去轻叩门钹上的铜环。管家连忙应声来开门,见到门口的朱赫瑀时,先是条件反射似的叫了声:“瑀哥儿!”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要去磕头:“瞧我这嘴,现在应该叫瑞新亲王!”
朱赫瑀摆摆手道:“好了王叔,我师傅呢?”
管家抬头指了指天上的太阳,笑着对朱赫瑀道:“老爷您还不知道么!这个时候在别的地方找不到他,准在书房他那宝贝屋里!”
见竹然疑惑两人的谈话,朱赫瑀一面带竹然向颜府书房走去,一面道:“小的时候,我可是在这里拜过师学过艺的!然然不觉得我丹青书法了得么!想当初是远胜杜毓炫的!只是后来上了战场,拿起刀剑,再去碰毛笔便是不如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