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吹成什么鬼样?”
“你是在怨颜儿么?”杜毓颜声音微颤道。
“怎么会呢,本王还要感谢你呢,是你让本王看清身份名位原来如此重要。有了崇高的地位,就能拥有漂亮的女人,不是么!”
“当然不是,感情怎么能用地位来衡量。”
朱赫瑀突然觉得好讽刺,“太子妃,请你自重!这里是皇宫,而你是太子的女人。”
“瑀,你还喜欢我对不对?听闻你的侧妃……”
朱赫瑀冷笑,“你是有几分姿色,本王年轻时也正是喜欢你的姿色。可如今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女人本王没有见过。”
朱赫瑀大踏步刚要走,杜毓颜突然又从后面抱住了他,“身份和名位是很重要,可是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只要你的心能回到我身边,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这番话要是传到太子和皇后耳朵里,你猜会怎样?”朱赫瑀冰凉道。
杜毓颜一下就松开了抱着朱赫瑀的手,“不,他们…他们不会知道。”
朱赫瑀看着杜毓颜突兀的动作,幽幽开口道:“既然那么看中身份和名位,去讨好你的太子殿下,你的皇后娘娘,何必在本王这里白费力气。”
杜毓颜湿热的泪水浸透了朱赫瑀的衣裳,惹得他一阵心烦。在杜毓颜嫁给朱赫楚的前天晚上,朱赫瑀潜入相府,他对她说,他愿意放下一切和她远走天涯,只要她点头,可是她却没有。
之后他因在太子大婚之日大醉而重提朱赫乾和容贵妃之事,险些丧命,最后被迁谪到大漠。也是从那时起,在和士兵们朝夕相处,同甘共苦树立威望。三年后回京都已战功卓著,从此开始了权利角逐。
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再去回首过往,想着那时青涩鲁莽的自己,朱赫瑀只觉愚蠢。当初杜毓颜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还不能说明她在戏耍自己么。
“瑀,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么?”
朱赫瑀甩开杜毓颜,背对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能,本王肯费时和你在此多废口舌,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赫瑀走的没有一丝犹豫,这段爱恋也终于如桃花般在春末枯萎,随着时日化成泥土,变成肥料,壮大了心田,滋养了另一株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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