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姑娘不嫉妒吗?”
玉笛把绷带朝西子羽扔去,“爱包不包,废了才好!”
“哟,生气了!看来本将军是说道姑娘心坎儿里了。”
玉笛看了西子羽一眼,冷笑道:“玉笛只是殿下的侍卫。不像西将军那样,‘自不量力’,到头来伤人伤己!”不自量力几个字玉笛说的特别的重。
“伤人伤己?”而西子羽却重复的是后面几个字。
“我次次为他赴汤蹈火,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只觉伤了我自己,还伤着别人了吗?”
“西将军不用在我这里诉诸委屈,回朝后殿下会向皇上禀明你的功绩,只是不知户部西大人的贪污大案,不知是否会连累将军!”
“你!”西子羽声音愤怒。
“将军是生气了,还是害怕了呢?玉笛话还没说完呢!”玉笛看了西子羽一眼紧接着又说道:“殿下念及将军,把西大人的罪行压了下来。西大人贪污的银子也已被殿下买粮食赈济灾民了。西大人功过相抵,殿下和将军的旧账也一笔勾销,将军意下如何?”
“那赈济灾民的功绩也是朱赫瑀一人的了?”西子羽反问。
“贪心不足蛇吞象,西将军不会不知这个道理吧!”
“好…好…”西子羽连说了几个好字,身子迅速移向了竹然。
竹然正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感觉凉凉的金属挨上了自己的脸。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画个花儿,朱赫瑀见了会怎么样?”西子羽拿着手里的剑朝竹然的脸比划着,声音极冷。
竹然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的就是向后躲,可是被她禁锢着,一动也动不了。
玉笛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你是疯了么?”
只听西子羽突然豪放不羁的大笑,“竟劳玉笛姑娘亲自保护,果真是得朱赫瑀的宠爱!和侧王妃开个玩笑,我西子羽不会向朱赫瑀一样,卑劣不堪!”说着,朝外走去。
等竹然定神向外看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竹然松了口气,西子羽的话就飘荡在竹然的耳边,“卑劣不堪……”
“夫人,我们走吧!”冷淡的声音在这凋敝的草屋里突然响起,竟是令人战栗不已。
二人从草屋里出来,向马车走去,竹然闻到空气中竟有淡淡的血腥味,这才想到为何不见一个村民,整个村子里充满了肃穆的死寂,好像是激战过后。
玉笛注意到了竹然的疑惑,皱了皱眉头,心下一阵反感。这里刚刚被人血洗,满村子的人无一生还。一个若不经风,养尊处优的女人,要是知道了不得吓个半死!
来到马车前,玉笛刚要扶竹然上去,竹然想到先前她的手劲竟是一躲,自己吃力地爬了上去。玉笛手一空,毫不在意的看着竹然那吃力的样子,随即也上了马车。
马车又极速的行驶了起来,竹然没问玉笛去哪里,两个女人坐在一起,常理是应该有很多话题的,可她们没有,就干干地坐着。竹然闲尴尬,闭上了眼睛,靠在横木上。
“玉笛姑娘不嫉妒吗?”西子羽的话一下在竹然脑海里荡了出来。玉笛也喜欢朱赫瑀?想到这里竹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玉笛。发现玉笛也正打量着自己,四目相对。要比耐力,竹然知道自己是敌不过玉笛的,率先移开了眼睛。玉笛,西子羽,还有无数个倾慕朱赫瑀的女人,再算上自己,都因为一个杜毓颜而争风吃醋,这丞相府的千金到底是有多么倾国倾城!竹然想着想着,倒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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