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计言听完阮小义的回答,差点就想一甩头一跺脚,立刻启程回南京,远离这些一点都不实在的山东人。
阮小义看计言的反应,饶是他有点迟钝,反应不算快,也能看出来这个人不是梅雨宁,他的情绪也从顶点降落到了谷底,手也松开了,意兴阑珊道:“你不是梅校尉,那你是谁?”
计言没好气的回答道:“你三叔就只跟你说了梅雨宁一个人么?”
阮小义还是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哦,还有一个……”
计言听着,要是他嘴里说出来的是“林安和”,他就立刻马上扭头就走,回京,再去别的地方找别家琉璃去了。
这回没再让计言失望,阮小义回答道:“还有一个人是叫计言的。”
计言刚重新燃起了一点兴趣,要问他怎么听说自己的,就被阮小义接下来的话泼了一盆冰凉刺骨的水,好似六月天里给他下了一场雪,只听阮小义嫌弃的说道:“你是计言啊,你又不会武功,不就是会耍嘴皮子么。”
计言心想:我不会武功,你应该感到庆幸,我要是会武功,恐怕此刻你已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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