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东西究竟在哪?快点拿出来。”
像易迟迟这种打小受尽万千宠,事事皆是顺其心的大小姐,可是半分委屈都受不得。这次惊闻师兄受伤,她不顾家中反对偷摸离家入京看望师兄,原以为师兄看到她能高兴,谁知反应一如既往的平淡也就罢了,竟还帮着外人说她。
心里越想,委屈越甚,如今闻得白泽远竟然压沉声音斥训,质问她到底将东西藏哪?
已经堆积许久的委屈和怒火瞬间全部爆涌,眼角泪珠转着滚,易迟迟怒声喊道:“不过是个不名一文的人刻的一副雕画,那样的东西我要它有何用,早就叫我给烧了。就算没叫我给烧了,留着也别想我还给你们。你们自己没本事叫内贼偷了,就别怨落到我的手上。还给你们,休想,要是心里不爽快便动手来抢试试。”
要她将东西还给她们?易迟迟哪能咽下这口气,撂下狠话,破了鹅黄女婢的拦围,易迟迟甩手离去。
这人若是不来硬的,怕是撬不开她的嘴,既然易迟迟不肯配合,紫菊也不能继续客气。
阴了眸,正打算随上,眼前一影突闪,白泽远已至了跟前。抱了拳,替易迟迟致了歉,白泽远道:“白某师妹生性骄纵惯了,不过本性不坏,只是脾气骄了些罢了。紫菊姑娘稍等片刻,容白某去寻她问个明白,再给姑娘一个答复。”
白泽远已开口,紫菊也不好动手,只得欠身应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有劳白大人了。”
点了头,应了诺,承应后白泽远离了正厅,随着易迟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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