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的。”
林海立时拿起木棍,敲打着林凡的脑袋瓜,威胁说:“别给老子戴高帽,我不管,以后你再敢深更半夜打搅我睡觉,我就打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为止。”
“……”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像是着魔了一样,没日没夜的修炼着,林海的警告也早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戏码,林凡半夜叫醒林海,被打了一顿后,换来了个满意的答复,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被林奇打了一顿后,换来了顿噩梦般的早餐。
这么周而复始的几天下来,林凡越挫越勇,学习修炼的情绪高涨。
林奇也乐此不疲,因为既锻炼了身体还能提高厨艺,何乐而不为呢。
只有林海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早晨,难得学校有活动,林奇天还没亮便急冲冲的跑去了学校。
卧室里,林凡趴在键盘上打盹,林海睡在床上,右手还攥着一根棒球棍。
床头柜的闹钟早已停止了工作,地上散落着杂物,窗帘紧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栋别墅异常安静,
“铃…铃…铃…”
“哐…哐…哐…”
一阵铃声过后紧接着一阵剧烈砸门声,打破了这别墅几天来少有的安静。
林凡从桌子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扭了扭有点落枕的脖子,他以为是林奇出去买菜又忘了带钥匙,起身眯着眼就要去开门。
这时林海突然条件反射的坐起了身,举起棒球棍就要朝着林凡砸去。
林凡被这么一吓,顿时睡意全无,赶忙摆手道:“大伯,大伯,手下留情,这次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
可是已经晚了,林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心想打扰老子睡觉,先把这口气出了再说,抡起棍子当头就是一棒。
“哎呦…我草!”要不是林凡也条件反射的用手臂挡了一下,估计这一棍子下去脑袋就开了瓢了。
林海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听见大门还在“哐哐”作响,意识到这次确实是打错了,但却没有一点愧疚感,无精打采道:“不好意思啊,误伤!不过你也不冤枉,我这是本能反应!习惯了,就算利息吧。”说完又躺下去了。
“我靠!你真行!什么便宜都占。嘶~这老头还打上瘾了,劲儿还一次比一次大。”林凡一边抱怨一边捂着胳膊下楼开门去了。
林凡走到门边,准备开门时,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前可视门禁。握住门把的手又伸了回来,心里疑惑道:“咦?不是老姐。怎么是她?”
林凡按下了通话按钮,装模作样说道:“张太太您好,恕我们礼道不周,请您和这位太太再稍等片刻,我师父正修炼到生死关头,若稍有差池将爆体而亡,请勿打扰,还请谅解,阿弥陀佛!”
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张氏集团的掌门人张华,她身后站着一名身着贵气的中年妇人。
张华听到林凡的声音后,心想:“怎么还是那套说辞,这么熟了,装什么装啊。”不过转念一想:“高人可能都有点怪癖,在家就好,等等就等等吧。”
张华身后不明事由的贵妇跺着脚,急道:“张姐,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人值得信赖吗?”
张华回身拉着贵妇手,耐心安慰道:“妹子,你别着急,来都来了,我们还在乎这点时间吗?你放心,林大师是世外高人,肯定能帮到你,我家出的几次怪事就是林大师帮忙解决的,你还不相信我嘛。”
贵妇却心事重重,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无力地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哭丧着脸道:“张姐,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如果这什么大师也帮不上忙,我真的就生无可恋了……”
贵妇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从心里她是不信什么风水大师、算命先生之类的骗人把戏的。可是人到了绝望的时候,总会做一些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可能是想给自己犯的错找点借口、找些心理安慰罢了,又或是不想接受事实,让人永远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想中……
应付完张华二人后,林凡一路小跑到楼上,借机对准还在床上做着美梦、打着呼噜的林海那肥腚,飞起就是一脚,嘴上还配合着大叫道:“大伯!生意上门了!快起来,你的金主来啦!”
林海嘴角还挂着淫笑,可谓春梦连连时,只觉屁股一阵剧痛,随后便连人带棒球棍一起滚到了床下。
“小兔崽子,不长记性是不是?你他妈刚刚踹碎了老子一帘幽梦?我今天奉陪到底!跟你拼了!”林海拎着棍子就要冲向林凡。
林凡立刻抱头尖声叫道:“棍下留人!大伯,大伯!住手!张华!张太太来啦!”
张华两个字就像是一道免死金牌,林海听了放下了手里的棍子,再次确认道:“谁?”
“张华,就是夸您是地痞流氓那个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