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大型娱乐场所,竹里馆的守卫对进出之人盘查得非常仔细,唯恐引进什么祸端。
跟着寒薄走到里面,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并非如其他烟柳之地一般乱作一团,观众只是静静的欣赏台上之人的表演,而那台上之人,正是庄婉炎。
不多时,表演完毕。庄婉沁被寒薄带到三楼的一个包间,那里边,庄婉炎早已等候在那里。
“今日如何?”
完全是例行公事的口气,与刚才在茶馆里的口气完全不同,细看之下,气质也变了一个风格——不是放浪不羁,而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东西呢?”
这两人关系似乎不怎么样,庄婉炎回答的语气也是拒人千里,细细瞧来,好像还是仇敌一样。
“上面不满意你的表现,这月的就给你免了。”一种轻蔑的语气,再甩过来
“不可能!”本来淡然的表情因为寒薄的一句话而变得扭曲,“不可能的,我明明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可惜了,”还是那轻蔑的表情,“不合格。”
这种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的人,真真是一点也让寒薄欣赏不起来。同样的命运,怎生有这样大的差别?
“凭什么?你也不过是个质子罢了,凭什么掌控着我的资源?”
那恨意满满的脸让庄婉沁不忍心去猜想这两年她都经历了什么,或许自己早日出现,就不会是这般局面了。都是自己不好,没能早些接回太女姐姐,害得他在这种鬼地方受苦。
突然,只见庄婉炎猛地瞪大眼睛,而那眸中的紫色,鲜艳的近乎要滴出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
见时机到了,寒薄缓缓开口对庄婉沁说:“这,就是困住她的原因。”
是的,不因别人,只因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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