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生活相比,真是不敢想像啊。
脑子里不觉想起他不停催促我换上他决定送给我的新衬衣和新西服套装,虽然他也很瘦,但总归男女有别,我穿上他的衣服只觉四面都在灌风,空荡荡的很不舒服。可没有办法,我不可能奢望他给我去找套女式衣服,只能先将就吧,总好过自己穿着酒店里的浴袍到处走吧。更何况那件浴袍早被楚君昔的利爪划得多处破损,比破布好不了多少。
换衣服的时候,我小心翼翼检查过伤口,没想到被他上过药包扎的很好,虽然还有些火辣辣的灼痛感,但总好过昨晚的痛楚难耐。只是想到他给我擦药时肯定有过肌肤接触,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毕竟是现代人,总不会真的男女授受不亲吧,何况他若不给我处理伤口,只怕我真会失血过多而死,他也算不得占我便宜,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因为想了也是白想,庸人自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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