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萧白彩连说。
进去后,屋子古风古韵的装修风格惊艳到了萧白彩,然后,就看到楼上有个穿着素色连衣裙,披着墨红色披肩,端庄优雅的温柔女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沈奕铭家是复式的,看着很大气宽敞。
“这是白彩吧!来,快请进!”她快步地走到萧白彩面前,嘴角抿着柔柔的笑,她搂住了萧白彩的肩膀,说:“白彩你好。我是奕铭的妈妈。”
萧白彩也说:“伯母你好!我来叨扰您家了。”
沈妈妈牵着萧白彩就往一层的客厅走去,“哪里的话,我们盛情邀请你来的呢。来来来,咱们坐着聊。”
沙发是红木的,雕刻着苍翠的梅花图案,客厅与饭厅之间也用绣有雪梅的屏风隔开,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两米宽的裱框,上面是几条灵动的鲤鱼和几行刚劲有力的毛笔字,无不透露出浓浓的书香气息。沈奕铭的父亲是市文化局的局长,说来沈奕铭也是高官子弟的后代。母亲现在虽是家庭主妇,但是年轻时曾是戏剧花旦,文化底蕴也是不可估量的。
萧白彩坐在实木雕花椅上,王妈泡来了三杯碧螺春放在茶几。
“白彩,上次真的是谢谢你了,你可是我们茜茜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们家茜茜现在都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沈妈妈说来,眼角都有点湿润,因为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有所忌惮。还记得那天,她得知孙女出事,哭晕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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