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什么都可以？”

“诚然，若是你想要天上的日月星辰，纵然师傅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无法的。”赤晴一手挑起琴弦，发出一声绵长的琴音。

日月星辰拿来做甚？路灼想也不想，直接扔脑后去了。

路灼动了动喉咙，“那……那师傅可以闭上眼睛吗？”

赤晴眯了眯眼，小家伙胆子挺大的嘛！不过……

她乐的宠着路灼，阖上了双眸。

眼前是心心念着的师傅，路灼紧张的咬紧了下唇，站起身来，探过身子，轻轻的吻上师傅薄薄的双唇，那是思念已久的味道。

师傅并没有拒绝，依旧闭着眼睛，任由她胡作非为。

路灼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凉的唇瓣，像是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欢喜的紧。

柔软的触感试图挑开她的牙关，却是不得其法，像是抱着骨头的小狗又没有□□只能舔舔解馋，赤晴想到这里就有些想笑，却又不舍让自己小徒弟难堪了，伸手卡住她的腰身，嘴唇微启，轻轻咬上路灼的唇瓣……

唇齿相依的温暖，让人沉沦在这一曲深情之中，路灼捧住师傅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此生幸得一人心，青丝白发不相离。

“所以……”红绾看着路灼发红的嘴唇，伸手拨弄了一下，“你这是上火了吗？！”她快要忍不住了，路灼这一脸陶醉的模样不想知道她之前在干什么都困难。

路灼没好气的刨开红绾的手，讨厌的很，早知道她就不过来了，每每过来都要被红绾戏弄，可是红绾身为堂主，有些事情她又必须告知红绾才是，矛盾的很。

事情谈完之后，路灼一刻也不想多留，一点也不想感受红绾那打量人的目光，“那我就先走了！”

“慌什么！”红绾一把拉住立马就要逃跑的路灼，“给你几本书，回去自己琢磨！”

路灼忙着要走，一点也没在意红绾不怀好意的笑容，卷了书逃也似的出了北偏院。

看着路灼离开的卫祁连脸上几许羞敛，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过内页的内容，这红绾真是……太坏了。

傍晚，赤晴来到路灼房间，见着那人还在换床单被褥，也就自己坐下，见着桌上两本书，顺手翻了开来……

路灼将换下来的被褥搁到一旁，“师傅！”笑眯眯的凑了过去，那书……

她回来也没翻过红绾给自己的书，顺手放在了一旁……

“路灼！”赤晴轻斥了一声，立马将书盖过去，这家伙居然敢看这些不入流的书，在哪里学的这般的坏！

赤晴的脸难免染上了些许粉红，怒视着路灼，明显就是要教训人了。

路灼一脸发懵，这……她怎么了吗？

路灼的目光挪到两本书上，面上没有字，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可师傅这模样，她也不敢拿过来看，只能无辜的望着师傅，眨眨眼，“师傅……叫我？”

赤晴看着路灼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虽然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现在这情况真的不想理会与她，扭头走人。

路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了桌上的书两眼，然后伸手拿起来翻了两页……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还有那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路灼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这……

要是师傅……

又翻了一夜……

明显的能听见吞咽声……

赤晴折转回来就看见路灼看的一张小脸通红，没好气的扯过她手中的书，“不准看这些书！”

路灼也是做了亏心事，被师傅吓得不轻，立马站了起来，拼命的摇头，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学坏了学坏了，小家伙这是真学坏了！

“路灼！你不知道这是些不正经的书吗？”赤晴压下一脸的绯红训斥徒弟。

“知道。”路灼低着脑袋，小脸烫的不行，跟本不敢看师傅一眼，害羞，太害羞了，都是红绾，从不安好心！

“知道你还看！”赤晴留得路灼一个人在房间反省，自己也是不好意思再多呆，瞧着路灼眸子发红的看着自己，真是……

“可……可那又不是我的，是红绾给的……”路灼委屈巴巴的对着手指，脑袋趴在桌上，虽然师傅罚她她很伤心，可是脑袋里……

这边，毫不知情的红绾还等着路灼以后感谢自己，自己教会了她多了不得的事情。

不过第二日接到大师姐让她远赴境南打探消息的命令时，她黑着一张脸断言路灼那没良心的又把自己给卖了。

三个月后，卫祁连身上的伤口痊愈，本欲下山以助祖父一臂之力，却是得到消息，因得中原王朝突然开始猛攻境南各地，所以扶余王也不敢在这关头打卫楚兵权的主意，不仅如此还拨了两万兵马给卫楚，指望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