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笙也太过了,扣下人家影幽所有的长老,难免被江湖上的人说他们南洛仗势欺人,虽然那几个老家伙或多或少的表示了对月笙的赞赏。
通传弟子恭敬的半跪在地上,额角因为一路的狂奔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五大门派的阵势,知道的他云水算是南洛的一个外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南洛想要灭了哪个无名小派,不过是想来问罪,至于带的人把云水的山门都给围了么?还真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通传弟子一脸的菜色,现在江湖上传言的尽是他云水的恶名,明明他们才是受害的那一个,影幽的门主果真不要脸的很!
月笙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脸上的表情清浅的紧,薄唇轻启,“将人请到主殿,我随后就到,记得要礼数周全,莫要怠慢了去!”
通传弟子领了命退下,月笙这才站起身来换上掌殿的公服,眉角处是难掩的厌恶,当真是烦的很。
舟礼泉是南洛掌门舟慕的儿子,亦是舟慕的嫡传大弟子,在南洛那面是相当的受人追捧,一个二个在他屁股后面跟着生怕就落人一步了。
所以才有舟礼泉前来云水直接围了山门的谣言传出去,那些跟着舟礼泉来的,哪个不是在南洛说的起话的人!
舟礼泉对于云水这种小门派是没有放在眼里的,毕竟扶余的天下五派为尊,他南洛位列第三,想要并入他南洛势力范围的小门派实在太多了,一个最近这些年才崛起的云水,实在是不能让人正眼瞧上几眼。
要不是传闻中将赤晴描述的如何倾城倾国,就算是他父亲让他来他都不会来搅着趟浑水的,麻烦!
舟礼泉对于云谣峰上的严寒恼火的厉害,但是又不敢撒手离了去,那样他爹还不把他打成残废?没好气的让人在主殿里生了炉子,这月笙是怎么过活下去的,这么冷?!
月笙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舟礼泉佝偻着背坐在凳子上,冷的直跺脚,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哈着热气,如此模样哪有舟慕年轻时敢叫板龙汀的气魄,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舟礼泉见过月笙几面,比起月笙的冷清来,他还是更喜竹寒的幽默,站起身来,拱了拱手,“礼泉见过月掌殿。”
“不必多礼,舟公子请上座。”对于这舟慕的宝贝儿子,月笙也真不敢怠慢了去。
“父亲这次让我来询问月掌殿何故囚禁了影幽的长老,现下东泰的老混蛋日日缠着我们讨要说法,说是云水仗势欺人,囚了影幽长老,父亲知道其中定有隐情,怕是那影幽的门主在人前胡说一通,这才让我过来问清事情的原委。”
不得不说舟礼泉这种纨绔子弟别的不会,漂亮话是一套一套的,麻溜极了。
月笙敛眉客套了几句,却是真心没有向着纨绔子弟解释的意思,修书一封交与舟礼泉,“还烦请公子将这封信带回去转交给令尊,事情的原委我都阐述的清清楚楚,若是舟掌门看完之后还认为错在我云水让我放人,那月笙也是无话可说。”
舟礼泉接过月笙的亲笔信,收妥,“礼泉一定亲自转交给父亲。”
“……”
事情办妥之后,月笙自然是要留人下来吃饭的,看及舟礼泉冷的不行,月笙特地让人在膳厅里升起了火炉,以保证不把这纨绔子弟给冻晕了。
舟礼泉其实是一刻也不愿在这鬼地方呆着的,不过,他还没有达到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不愿意离去的。
桌上的菜色也是不差了,对于近一个月省吃俭用的云水来说,这一桌的山珍海味真算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味佳肴了,房间里也是暖和的人想脱衣服,舟礼泉却是一脸的不快,月笙冷眼觑着这小子,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饭菜不和公子口味?”作为云水上的杂事总管,海庄还是很有礼节的问了一句。
舟礼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收了脸上的恼色,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朝旁边的陪同使了个眼色,翘辫子小哥立马意会,向前一步,朗朗道,“我家公子听闻掌殿首席高徒,武能服众,相貌又尚能与蜀州左家长女并名,不知掌殿可否引荐,让我家公子一睹高徒姿容。”
“……”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安静的紧,挨得月笙稍近一点的海庄都能感觉到月笙散出的杀气,这小子是真不想要命了,居然来打赤晴的主意,海庄是生怕月笙一个不高兴,直接砍了这小子的,真要那样可就坏事了。
月笙的脸黑沉的能滴下水来,要不是这人是舟慕的儿子,她指不定要当成那些偷偷摸摸上山的流氓一般扔下山去。
“阿晴身体不适,近些日子都出不得门!”
月笙没有客气,语气自也是不善的很,这让在一旁伺候着的楮初旭都有些默然,这可是人五大门派的既定掌门人,掌殿还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啊!
舟礼泉愣了好一会儿,饶是没有想到他眼中不怎么瞧得起的一个小掌殿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