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当众人落座的时候,陶乌忽地说:
“零儿,给每位乘客来一杯卡布奇诺。”
“零儿是谁?”从上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好奇的沈玉春又抓到了一个疑问的点。从小到大她就很喜欢这种缠着陶乌的感觉,结婚了以后,变得更粘人。可是陶乌自打复读以来,两人一个月以来就见了两次。一次是沈玉春上县城找陶乌,待了一夜。一次是陶乌回家,待了一夜。
可是这次就不需要陶乌回答了,因为一把非常好听的软糯少女音忽地响了起来——
“好的陶乌,零儿已经知道了,本次消费是零儿送给你们的哦!”
声音真的很近,近到沈玉春下意识看向了身前的金属桌。
金属桌这个词汇显得有些疏远僵硬,事实上桌的表面经过锻压、冲压、压铸、NMT、LDS、CNC处理,再经过喷砂、抛光、拉丝、刻石等工艺以后,对人的视觉来说,并不啻与一场视觉盛宴。
原来在金属桌的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人儿,她穿着暗黄色镶红条制服,留着长发。
沈玉春离开座位,坐到陶乌的身边,这次终于看清了小人儿的真面目——
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璀璨若天上星。她看见了沈玉春好奇的目光,对着后者不失礼貌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一对小酒窝也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如果将她放大一些,俨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妹妹。
如此简约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大方,雅婷,夺目。
“你好沈玉春,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零儿哦!”
“啊?”沈玉春哑然,失去了镇静,“啊!”
“我是叫沈玉春,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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