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麦乳精,并无分文包工养伤的钱。两人又是为难又是气,用脚踢着这些东西情愿抵给医院里。那些人于是又叫来个在院里开小卖铺的,由他折价收购公会计住院几天收到的所有探病礼物。折来折去还是就差一点,因为公会计老婆提着两提上好的玫瑰花蜜舍不得往大堆上放,那个可能就是这所有当中最好的。那些人示意放上那个就够了,公会计也烦燥地扯她衣襟让她丢下就走。他老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躺了几天的病床、吊瓶架子,想着处处让人整治得不能活,一点点余地都得让人挤去,心里难受得又疼东西又疼人,索性将那堆折过价的礼物又扒啦过来说:“把我押在这里让他走吧!这些东西你们也甭要了!”那些人才又慌忙圆场说:“走吧走吧一块儿走吧,多点少点就是这了,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公会计回家之后又是越想越害怕,怕他哥、嫂赶上“严打”真给弄到县里凑数去,想到派出所里去说又没那个胆量,因为那些人手里都有硬傢伙,更是咋说咋有理,除非大嘴大钱压不住。想来想去还得去找书记、乡长,跟领导叫劲是不行的,唉声叹气地将那两提玫瑰花蜜都带上。他老婆还嘱咐他再问问那个住院费用到底是咋说的?生怕屈了两提玫瑰花蜜的交易能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