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妹妹才幸免于难,是该好好谢谢他们。有机会请他到府上坐坐,走动一二,也不枉他救你一场。”
园中有鸟儿飞过,明姝仰头看了看,笑道:“好,我会请他过来的。”
明熹犹疑一霎,问道:“之前你们就已相识?”
“是,他幼时多在姑苏城的外婆家,她外婆笃信道教,经常带他到道观听师傅讲经论道,我自幼与他相识,虽见面次数少,但也算亲近的朋友。”
明熹了然,起身道:“原来如此。燕王殿下在那边,妹妹可要过去请安?”
“殿下正在赏花,妹妹不便打搅,姐姐代妹妹吧。”明姝知趣道。
目送明熹走远,彩雯结巴道:“小姐…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何事?”明姝温言笑问。
“早上我们出门时,帮管家跑腿的王富一路跟着我们去了萧府。”彩雯酝酿措辞道。
“帮管家跑腿的王富?”明姝心底纳闷,他为何要跟踪自己。
“是他没错,鬼鬼祟祟的,不知为何。”彩雯攥紧帕子道。
“别紧张,我们光明正大去的,先前也是知会过沈姨娘的,大概是姨娘怕我们出事,暗中让管家派人保护我们。”明姝找了个理由。
彩雯迟疑的点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明姝不再多话,低头看书。
苏澈见明熹过来,问道:“你觉得她与姓萧的究竟是什么关系?到底在盘算什么?”
“你都听到了?”明熹惊讶,隔这么远,苏澈竟能听到?
“在战场上,为了保命,耳力也练了几年。”苏澈轻描淡写回答。
“可见你多么不易...”明熹轻叹,眸中泛光,念及苏澈未过及笄之年便入军中,鼻间难免泛酸。
“我最不喜你这样的目光,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之心,更不用同情我。我不会把命丢在战场。”
苏澈别过头,最后一句迸发出最铿锵有力的力量。
这句话仿佛在提醒明熹,他苏澈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别人休想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