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祸。
只要人没死,就仍然有威吓他们的力量。
“我都这个样子了。”到了八虎他们这个程度,几乎都已经可以说是整个帝国,甚至是全人类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之一了。
他们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柳卞其实心里都已经放弃了,但是他的义子们可不舍得让他走,可不敢让他走,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要吊着他一口气,让他不至于死了去。
活人的政治力量和死人完全是两码事。
凯拉尔来到了柳卞的床前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在下凯拉尔,冒犯了。”
“呵呵。”柳卞仿佛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眯着眼睛,看着床帘,整个人愣愣出神。
凯拉尔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魔力迅速的扫过他的全身,虽然魔法少得可怜,几乎没有办法让凯拉尔施展出一个正儿八经的治愈魔术来,但是在这方面倒是挺便利的。
如果是普通的西医医生的话,可是极其依赖医疗器具的。
包括听诊器和ct,x光,b超等等。
西医没了这些东西,普通给人们看病的,甚至其实就是中医的望闻问切,现在医院里的医生,其实都是中西医合并的,除了中药药剂之外,并没有明确的分清楚中西医的区别。
只不过人们非要将一些江湖骗子自己给自己安上中医的名头来代表中医,打倒中医,实在是非常可笑的。
中医和庸医是两码事,西医就没有庸医了吗?不,西医切错别人部位的庸医还少吗?这种人为什么不能成为西医的代表呢?
说到底,还是有人要彻彻底底的打倒中医,彻彻底底的从根子里否定这个国家。
而凯拉尔现在用的是非常原始的把脉,在没有任何医疗器具的情况下,把脉是要比其他侦测方法更加准确的。
不过……
“你这有听诊器吗?”凯拉尔问道。
“有,有。”刘喜在旁边殷殷期盼的看着他,听到他发问,连忙答道,他对旁边两个伺候着的小太监吼道:“还不赶紧去拿,这点眼色头都没有?!”
其中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而刘喜看着凯拉尔,目光中充满了期盼,希望从凯拉尔的嘴巴里听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来。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癌症。”他对着刘喜笑了笑,吓得刘喜脸色煞白。
“杂家没救了?”听到自己的身体情报,柳卞也有些精神起来,不过听到癌症的时候,柳卞的脸色更差劲了。
癌症,这种人类历史上都非常难以挽救的疾病,实际上就算是在科技发展的今天,癌症的治愈率也非常的低。
人类想出了无数种的办法来杀死癌细胞,但是最终却发现癌细胞极其难以杀死,最终只有用物理的方法,将它们从人类的身体里切割出去才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
这个时候的绝症无异于死神的宣判。
“不用激动,癌症不是绝症,我需要确定癌在哪里才好宣判。”凯拉尔微微的笑着,就如同正在派发死神邀请函一般,但是正是因为她的自信,反而让房间里的空气微微松动。
房间外面,一群有身份的太监们站在门前,头伸得长长的如同天鹅一般往里面眺望,竭力的想听清楚三人说了什么,不过却还是没能怎么听清楚。
但是凯拉尔的笑容他们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们心头一松,莫非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问题?
那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双手呈着听诊器放到了凯拉尔的旁边。
凯拉尔接过听诊器,在自己的两耳里一塞,说了一声“得罪了”。
他拉开了柳卞的锦袍,将听诊器放在了柳卞的胸膛上。
可以看到柳卞那保养得极好的皮肤一瞬间因为听诊器的冰冷而带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柳卞更是因为冰冷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越发的虚弱。
凯拉尔移动着听诊器,最终像模像样的放在了他的肋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肝。”
中华联邦比较古典一些,喝酒应酬多,反而抽烟的人比较少。
也正是因为如此,肝出事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柳卞到了这个位置喝了多少酒,谁也不知道,所以他的肝坏掉了,死掉了,也再正常不过了。
“准备手术器具,不可多拖。”凯拉尔直接吩咐道。
“去,去。”刘喜惊喜的叫到。
凯拉尔既然这么说,那么就代表着有一定治愈的把握。
至于这个把握是一成,两成,还是五成,九成,他们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都已经这样了,事情只会越拖越糟,柳卞一天不死,一天不上朝,那么他的势力就会被其他八虎一点点的蚕食,事不宜迟这种事情完全没有错,绝不能拖延必须快点解决了。
手术的用具很快的就提供了上来,还有浓度非常高的烈酒。
尽管这里灯火辉煌,但是没有那种聚焦镜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