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便重新向场中看去。
隐约间那五人身后的墨宫众人似乎像是围着什么,联想到方才的干枯老者所说的‘程小女娃’,杨庭心中明了。
湖畔重新陷入了沉寂。
“来了。”原本负手而立的富态中年人,半合的双目猛然睁开,看向湖面,淡淡说道。
杨庭循着对方的目光,看向湖面。只见方才空无一物的湖面,一叶扁舟,缓缓向湖畔行来。
扁舟上立着一位身穿青色劲服的负剑女子,女子秀发拢与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正是那与杨庭分别一载有余的庄疏影。
此时的庄疏影与杨潇记忆中的判若两人,虽都有一股清冷的气质,却给人两种不同的感受,一种虽冷不冽。一种寒入肺脾,冻结心魂。
“程小妹,在哪儿”庄疏影将扁舟停在离岸边十丈的距离,冷声问道。
干枯老者阴冷一笑,挥手示意。身后的喽啰将围在中央的被捆绑的死死的女子拉扯出来。
那女子脸庞肿胀,一道刀疤从鼻梁上划过,却是陈年旧伤。十指被白纱包裹,隐隐渗出血渍。借着月光隐隐可以推测出原本的相貌尚算清秀,如今却秀发散乱,双目痴呆无神。
庄疏影见状,心扉一痛,胸间怒气勃发。喝道:“李堂主,好威风,好手段。”
“寒梅,若你不叛出墨宫,此事便不会发生。说来也是你害了她。”富态中年人微微一叹,悠然说道。
“叛出墨宫?当年你麾下寻英卫,闯入青县县城,掳走数十孩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骨肉分离。疏影便是其中之一。难道还要我念墨宫的好?”庄疏影脸上带着恨意。
“当年之事已是定局,但这十几年来墨宫传你武学,授你本领,未曾有亏待。可你却辜负了宫主和诸位堂主长老的培养。”李堂主一副‘痛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