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刀口,却还能再苟活一段时间,因为,他们也可以跟其他堂口的老大一样,眼睁睁看着唐寅用水果刀把几个挑头的堂主挑断手筋、脚筋,然后水果刀狠狠刺进去后脑,带出红白相间的脑浆。
“嗯。”
“去把这件事查清楚。”
女侍又给老爷子换上一壶新茶,仍是一把精致的紫金砂壶,墙边的碎片很快被人收拾干净了。
“阿寅知道了。”
唐寅抱了抱手,随即又从老爷子身后显出身来,接过女侍递来的两柄藏刀,跨步离开。
堂下的人静静看着地面,没有抬头的,他们不想对上唐寅那双嗜血的眼睛,只是唐寅走过去时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像被眼镜蛇盯着。
唐寅是一个怪人,他只听老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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