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我助言吧。”
田恬赧然一笑,羞涩地说到:“那个,先生啊,我曾将先生的《凤求凰》交予王傅,想来王傅为了引荐先生,定会将先生大作交予陛下一观吧,不知梁王可知《凤求凰》乃先生大作?”
司马长卿也有点不好意思:“当年轩丘豹便是以《凤求凰》说得梁王见我,梁王自是知道的。”
田蚡将钟内酒一饮而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只是梁王甚得陛下信赖,长卿有此奥援,何故做了个武骑侍从。”
司马长卿黯然,给自己斟满了一钟酒遥敬田蚡,左手一遮一饮而尽,擦擦嘴角的酒渍缓缓道:“梁王受太后宠爱,有自选国内两千石以下官员之权,那时梁王想征我为属官,我却自负才华不愿相就,一心想入朝廷为官,便婉拒了梁王,花钱买了个武骑侍从,想着长安贵人多,若是得一两人引荐便可平步青云,谁知长安一待便至了今日。”
田恬又塞了满嘴的食物努力咀嚼,心内却合计:“原来如此,我还奇怪,司马大才子就算是再落魄,也不至于为了一份束脩做了别人的先生,看来自家也是他司马长卿心里的一部梯子。”
田恬觉得这样更好,以情驭人终不如以利驭人更让人放心。田恬冲着田蚡递了个眼色,对着司马长卿努努嘴。田蚡会意一笑,右手端着酒钟,走到司马长卿案前盘膝坐下,左手勾着司马长卿肩膀:“长卿啊,我田家想和你一起谋个富贵,你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