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民生的,还有关于边境与匈奴人的摩擦,这都是一个国家每日必须要处理好的事情,虽说偶尔一两个没处理好还捅不出什么大篓子,但是积少成多,若不认真对待难免国家会出大问题。
窦婴等到这些政事议论的差不多了,揉揉已经跪坐的有些发麻的双腿站起身,走到堂中央向着台上一拜,捧着笏板道:“启禀陛下,梁王殿下英武不凡,于平定七国之乱立有大功,素受太后及陛下宠爱,虽偶有骄横事,也总得陛下宽宥,陛下宠溺梁王天下皆知,只是臣近来听闻一些风言。臣闻梁王殿下于封国守军外另设新军,招纳各国勇士入军,现已有些规模了,臣为梁王声誉考虑不得不问梁王,您私蓄新军所谓何事?”
刘武知道自己这个大哥为人宽容,但他毕竟是皇帝,他可以容忍自己奢靡,容忍自己招摇,却不能容忍自己私蓄军队,可是这事真怪不得刘武,这支军队是抵抗七国联军时招募的,七国之乱虽除,军队却不能立即裁撤,毕竟当时招募的不是雇佣军,不是自己封国内的子民,人家为了勤王跋山涉水来参军,你用完了人家就把人家踢出去了,这么干丧良心呐,再说这支军队人数也不少,一旦哗变他这个梁王便是主要责任人,这事两头堵,刘武自己也很闹心。本来想着这支军队不再招纳新卒,慢慢的一点一点就裁撤了,如此最为稳妥,却不想今日被窦婴拎出来说嘴。
刘武正要辩解,窦太后却忍不住了,拾起身下的蒲团便向着窦婴掷去,口中还叫骂不停:“早就知道你这小子心术不正,如今我儿刚刚入朝,身子还未坐热,便要受你这竖子诘问,你当老身死了不成,还想当着老身的面挑拨老身的两个儿子反目,老身打死你这个没有心肝的烂肠人。”
窦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躲避,刘启却有些不高兴了,指着窦婴喝道:“梁王若有歹意,七国之乱时便做了,何须等到今日,你如此见事不明,如何能堪当重任,便去梁国做个中尉,随梁王学习几年吧。“
刘武闻言怵然一惊,中尉是什么官职,那是统领一国军队的人呐,看来皇兄还是对自己不放心。刘武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没有反意,正好窦婴做了自己的中尉,新军的事便交给窦婴去做,从此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窦婴唯唯诺诺的退回自己的位置,抬头和刘启对视一眼又缓缓垂下。这一幕做的非常大方,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与陛下这样交流过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