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真能解这一难题。”当下将西市发生的命案和窦婴的顾虑说给田恬听。
“为父虽有韩安国的荐书,已投到魏其侯门下,却不能靠着这个荐书混一辈子,原想着为魏其侯解了困扰可令魏其侯高看我一眼,谁知时至今日也没有什么主意,魏其侯虽不恼我,我却不想弃了这个机会,我儿可有什么主意?”
田恬觉得窦婴的脑洞真的很大,暴徒袭击军士跟刘姓诸侯都能被窦婴联系在一起,那是不是以后有个支持削藩的大臣英年早逝了都要怀疑一下是不是诸王下的手呢,田恬觉得窦婴有点过分解读了。
但是父亲现在托庇于窦婴门下,田恬虽觉得窦婴有些大惊小怪,却还是要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田恬思虑良久,手下的力道也重了几分,所幸年纪小,力气不足,捏在田蚡身上也不觉得疼。
“父亲,既然魏其侯觉得这事与诸王有关,那就仔细查查与陛下有隔阂的诸王不就行了。”
田蚡摇摇头:“自陛下决定削藩以来,各路诸侯都对陛下起了隔阂,这又如何去查。”
父子二人俱都沉默了,这事儿硬要往诸王身上扯是在是难,田恬都觉得是不是刘启想借着这个机会再对诸王下一遍手,所以才要身边的近臣给想一个合理的借口,这才有了窦婴的难题。
田家的大门没有关,父子二人一个坐在台基上,一个站在台基上,从大门外往里一眼就能看着。此时韩安国正带着随从站在门外,笑呵呵的冲着田蚡高呼:“哈哈,田郎官,我韩安国又来叨扰了。”
田蚡听着有人高呼下意识的抬起头,一见是韩安国,匆忙起身将韩安国迎进门:“韩兄,算着时间的话,你是刚回梁国便又折返长安,可是有了什么事啊?”
韩安国屏退了随从,随田蚡进了书房,田恬也跟着溜进去。进了书房韩安国对田蚡道:“韩某此番来长安是做个先行使者,不日梁王殿下便要来长安探望太后与陛下,特差韩某来向陛下说明此事,顺便提前为殿下打理好宿处。”韩安国又将声音压低,嘴角咧出一个坏笑:“此番梁王进京,陛下必令太子作陪,田郎官可有什么想法?”
田蚡露出一个会意的眼神:“不知韩大夫可有什么主意?”
韩安国微微一笑:“梁王觐见,长公主必然也是要作陪的,如此天赐良机自然不容错过,若是届时太子失仪,想必陛下不会高兴吧。”
田蚡双目微眯,正要答话,田恬拽拽田蚡袖子,让田蚡附耳过来说到:“父亲,梁王进京,不就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