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上缴国库。”
“诺。”
骁骑营的兄弟沉稳的应了,无悲无喜。
大门开了,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手里搭了一件衣服,一面出门一面提裤子,脸上是餍足的笑容。
“带上东西和人我们收队。”
“这些女眷怎么办?”乔飞低头行礼问道。
“老的送去漠北,年轻有姿色的一概送去教坊冲做官妓,屋里刚才你们享用的几个送去福建我端王叔的红帐子里给兄弟们享受一下。”
文麟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决定了殷家人的命运,尤其是女孩境遇最惨,军营的红帐子是军妓,专门供军爷享受的,是犯罪女最不如死的一条路,比教坊还要可怕的地步,没有出头之日,直到死亡为止。
乔飞沉稳的应了一声。
“我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人,尤其是让我姐姐直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我这人心眼很小的,报复心也很强。”
文麟警告的看了一眼乔飞。
“放心吧,这种事怎么可能跟她说,我又不蠢。”..
乔飞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扭脸冲屋里喊了一句,“完事没?没完了。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