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给你登记下来,这是你第一次获得善功,以后就不需要如此,每月由你牵头办下来的案子,善功会根据整个善功殿的测评,然后注入到你的腰牌里面。”
肖管事来到他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显然这一套言语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驾轻就熟的很。
姚乾也没废话,直接将腰牌取下来,交到了肖管事的手中。
肖管事拿着腰牌进入了善功殿中的小屋中,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来重新将腰牌交还给了他,言道。
“善功已经注入到你的腰牌里面,以后你只要进入库房或者拓印秘籍等,都会自动扣除的。”
“谢谢肖管事,那我就告辞了!”
跟肖管事言语了一声,姚乾就从善功殿离开,重新回到了主殿里面,张泽源和岑雅秋还没有离开,看到他出来,连忙迎了过来。
“咦,今天怎么没有看到方捕头?”
他朝着身后看了看,空荡荡的椅子上没有任何的人影,按照往常时候,方大人一向都是在主殿之中办理事务。
张泽源和岑雅秋都没有想到,这家伙将正事办完了之后,居然还有闲情雅致来询问别人,自家的生死都在别人的一念之间,难道就真的如此不怕死?
他俩心中腹诽,张泽源甚至已经有了别的想法还有打算,或许暂时性的妥协一番也不是不可以了。
岑雅秋却是忍住了心头的无奈,答道。
“方大人受到瓯越城悬镜司分部大人的邀请,似乎是办什么大案要案去了,昨天就已经离开,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回来的。”
岑雅秋故意说得这么详细,生怕姚乾不理解,还在最后一句点了点。
有如此之长的时间,足够张旭专做下更多的事情了。
甚至是将他杀掉,然后再随便找个由头,安抚住方龙象大人也不是不可能。
一来方龙象对于悬镜司的管辖并没有非常的苛刻,而且这位方大人一向我行我素,似乎对于他们也并没有十分看得上,大多时间都是公事安排下来,并没有多少的私情。
而且,姚乾也发现了,这位方大人对于权力似乎也没有王刺史忌惮的那么深重,在悬镜司中,都没见他专权一揽,反而将大部分的权力都下放到四位正印捕头的身上。
不过权力也代表着任务,也代表着危险。
如果真的是方龙象一人独挑大梁,上次也不会有正印捕头死掉的事情。
毕竟这位方龙象方大人一直都是深藏不漏,实力深不可测。
就算是姚乾,也看不出这位方大人的深浅,他总感觉这位方大人不像是表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么简单,似乎在他身上有一层淡淡的薄雾遮掩在他的身上,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底细。
“哦,十天半个月?”
姚乾重复呢喃了一句,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悬镜司瓯越城分部,即使是在整个朝廷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在各大大城中,瓯越城分部的悬镜司也是前五的存在。
可就是如此声威赫赫的大人物,同样也要邀请方龙象助拳,可想而知此次他们遇到的麻烦会有多大?
“说不定又是一件阴地的案子。”
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岑雅秋看着他沉思的模样,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点通了,正在思考后面的计策,不由直接说道。
“姚正印,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借助一个由头,暂时离开安瑞城,躲过张旭专那个老头子,等过了十天半月,方大人回来了之后,张旭专想要动手,也要顾及一下方大人的面子,而且一旦方大人真的发怒,就算是张旭专,也顶不住。”
她口中的话语急急说出来,已经为姚乾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额,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躲张旭专?”
姚乾心中还在考虑着方大人对付的究竟是什么案子,却没想到岑雅秋跟他说了一大通张旭专之事,说的他都有些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说道。
这一下,可是将岑雅秋和张泽源气的不轻。
原来还以为他正在思考如何躲过张旭专的报复,没想到他考虑的完全不是这个事儿。
就连岑雅秋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她也以为面前这位年轻的姚大人似乎变得更加的膨胀了,张泽源说的果真不错。
看到这两人脸色沉了下来,姚乾瞬间想通了两人的顾忌,略微一笑道。
“两位,难道真的对于你们的盟友都没有任何的信心?”
“姚正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张旭专那老头子现在已经怒火攻心,真有可能直接出手,将你杀了,然后再找借口将此事圆过去。”
“杀我?哈哈哈,我也有此想法,正好,敲山震虎,不杀了张宇,这家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