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来不及仔细查看这血灵芝的药性如何,就立马挥动着双翼朝着山涧之上飞去。那白狐仍被他提在手心里,因为其可是答应过姚婉儿,要将这小东西送给她。
因为震动煞翼的缘故,他如同一道急速的紫色闪电,几乎不足一时半刻就来到了山涧之上。在跃出山涧的刹那,他就顺势收回了煞气,免得被姚婉儿或者其他给人看出什么端倪。
他没敢出现在藤桥的正下方,而是特意找了出转角飞身而出,然后凭借脚力朝着藤桥的方向飞速前进。
也许是因为对于极速的恐惧,那白狐极为惊惧地用前爪捂住自己的眼睛,看那呲牙呜咽的模样,定是被吓得不轻。
藤桥眼见在望,夏宇刚露出欣喜之色,就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大祭司,那女的逃去了北面古木林中,那里面猛兽毒虫甚多,咱们不敢乱闯!”
“废物!连个女的都对付不了!”另一个明显有些粗旷的声线道:“那白狐呢?可曾看见?本座在那厮身上洒了一把青灵散,难道蛊虫也追踪不了么?”
“这可不能怪小的啊,大祭司,那女的生得那般美貌,就看其穿着,就知非富即贵。她又怎会独身一人等在藤桥之上?肯定还有同伙,也许是发现了血灵芝,追踪那白狐去了。”
陌生声音继续道:“咱们只需在此设下蛊毒,等着她的同伙上来,就算那人武功再高强,在没有提防之下,也会不小心中招的,到了那时,只要抓住了他,嘿嘿……白狐是我们的,血灵芝也是我们的,还有那个漂亮的娘们儿也会是我们的!”
“嗯,如此甚好!此事就交与你办了,一定要将那娘们儿的同伙给本座给抓到!”大祭司阴阴一笑,道:“那娘们儿可是个极品啊,嘿嘿……以为躲进古树林就可以安枕无忧了?笑话,看本座这就去将她给寻出来,等玩腻了再赏给你们尝尝鲜!本座先走了,记住,交与你的事情一定得办好!”
“大祭司放心!那同伙绝对逃不了!”
等大祭司破空而去,陌生声音显然亢奋了,淫笑道:“如此极品女人,老子可是见都未曾见过呢,若真能玩上几天,即便死了也值了……哈哈……”
而此刻,正藏在一旁听见对话的夏宇,却是气得双目赤血!草尼玛的!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
他只是几个纵身便出现在距离藤条不远的茅草之中,一眼就望见藤条之上站着六七个黎族装扮的青年汉子。其中,一名满脸胡渣的大个子,正指使着另外几人在藤桥之上洒下许多墨绿色的粉末,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满是残忍之色。
夏宇知道那粉末绝对就是蛊毒,只是他有些不解,这蛊毒可是苗家人独有的手段,这些黎族之人怎会使用的?难道那未曾谋面的大祭司是苗家之人?莫非还跟那死去多时的黎水帆是旧识不成?
夏宇阴沉个脸,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那黎水帆死的太快,而自己那时候正有着嗜血的冲动,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口就将他给咬死了。即便那大祭司跟他有些关系,也成了永久的秘密,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是无用。
想到此,夏宇不禁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这些小喽啰他可不放在眼里,再说那大祭司已经去追姚婉儿了,若是再耽搁几分钟,姚婉儿的危险就添加了几分。
藤桥上,见已经洒好了粉末,胡渣大个子正打算带着几人藏匿在一旁静等夏宇的出现呢,就猛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人提着白狐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这个发现让他有点错愕,却又满心惊喜。跟料想中的一样,那极品娘们儿果然带了个小白脸,也果真只有一人。虽然他担忧夏宇可能看见他们洒下了粉末,但这也无关紧要,自己等可有七八个精壮的汉子,在族内的身手也皆是数一数二的,那家伙竟敢如此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己走来,不是自寻死路么?胡渣大汉乐得哈哈大笑。
这大汉叫黄秧竹,本是黎族之内的小族长,一直为虎作恶,在族内可没有什么好名声。几年前因为强.奸了本族少女而导致其自杀身亡,害怕事情败露还杀了她的全家。
其父雷霆震怒,当着全族人的面解除了与他的父子关系,并将其禁锢在后山,还罚他永世不得出来,否则就砍了他的脑袋。
这货吓得跪地求饶,可无奈其父不鸟他,其母也对其十分憎恶,竟似乎将其遗忘了一般,仍他孤身一人在后山洞穴里过了几年。
这货不敢忤逆其父之意,可一时苦无办法。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族长的身份定会被传给弟弟黄世荣,果不其然,某一天清晨,前来送饭的小厮经受不住常年累月的追问,只得不耐烦地将事实告知。
说是其弟在其被禁锢后山的时候,就已被确立了族长身份,还于同年娶了族内最为貌美的小阿梨,如今生有一子一女,还极为不屑的叫其死了出去的心思。
黄秧竹那个气呀,族长之位被夺走不说,就连小阿梨也被弟弟给占有了。他顿起杀戮之心,趁着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