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艺术品的价值其实很难界定的，张白衣的画之前被国际著名收藏家杰克买过一副，价格是十万美金。”白莫鱼隐晦的说，意思很明显，试试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要买。

“他的画我看过，这个价格低了！我愿意出一百万人民币一副，不论画幅大小。”莫大千说。

听完这话，白莫鱼笑了，全部购买也就不到两千万，对于华夏北方最大的画廊来说，算不上大交易，但是对一个新人来说，这个价格就是天价啦。

“莫先生，我们接受你的购买意愿，不过现在还不能交易，这画我们才刚展出，按照我们画廊的规则，只有展满一周之后才能正式卖出，而且因为这画是委托我们展出的，所以还需要跟张白衣沟通，如果他同意，一周之后您就可以正式成交。”白莫鱼说。

莫大千点点头，对于这些画他很重视，但是他其实更想通过购买这些画跟张白衣搭上线。

“好，你们能不能替我约见张白衣？”莫大千说。

“我们会把您的意愿转达给张白衣，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张白衣那边有时间了我会通知您，您的名片赐我一张，到时候联系您！”

莫大千也不着急，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这名片跟普通名片却不同，是纯木质，上面用刻刀刻出一个名字和电话。雕刻痕迹很细，但是毫无疑问，是手工雕刻的。木质还散发着一股清香，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制作的。

通过名片，白莫鱼就确定这个莫大千应该是隐形世家的人，现在社会虽然已经无限开放起来，但是流传千年的世家依旧掌握了很多资源，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跟他们不会有交集，但是到了白莫鱼这样的位置，却也隐约听说过一些。所以白莫鱼也给予莫大千足够的尊重，把自己名片也递给莫大千之后，莫大千站起来告辞。

“白小姐，我就等你们的消息了！”

“好的，莫先生，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您！”白莫鱼起身把莫大千送出去。

莫小童靠近自己祖父：“爷爷，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张白衣了，你真的要买他的画？”

“当然要买，你可知道那些画是什么？”

“不就是油画吗？还有能让咱家祖传的那块玉佩发亮，我测试了好几遍！”

“当然是油画，不过却不是普通的油画，那是神画！”

莫小童听到这个神画这个词就想笑，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自己祖父在别人眼里就是神，但是自己却知道，无非就是一直在练习古武术，相比现在的搏击来说，古武术的飘逸感确实可以算的是神技。

“爷爷，照着意思，那张白衣就很可能是神啦？”莫小童问，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家族的人都在时间隐秘的寻找某类画作，她大学毕业之后也跟着祖父寻找了快两年了，从一个古汉语专业的学生都快变成专业的绘画鉴赏师了……可是就在刚才，自己拿着的那块玉佩竟然真的亮了……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但是测试了几次，确实是亮了，只是有的画亮度比较大，有的画亮度比较暗。

对于张白衣的画，莫小童很喜欢，怎么说呢，除去画法，构图，韵味，色彩这些通俗的标准，还有一种感觉，那是身临其境的感觉，比如张白衣的一副森林油画，自己站在那画面前，深就像站在森林，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到神清气爽。但是要说张白衣是神，莫小童就要嗤之以鼻了，在她看来，这应该是张白衣自己找到的一种矿物颜料，而这种颜料里有某种微量元素可以激活自己玉佩里的微量元素……

“那倒不是，神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是他一定有过奇遇或者手里有神器！”莫大千说。

“爷爷，你这话自相矛盾，不会有神，那神器哪来的？”

“唉，你不懂，每个世界都是有法则的，但是神是凌驾于法则之上的，所以为天地法则所不容，两者不能共存，但是神器不同，它只是一件器物，里面蕴含神力或者携带这神的传承或者意志。”

莫小童觉得自己祖父一定是被现在的网络小说洗脑了，这么扯淡的说法都信。于是撇撇嘴，“爷爷，早就说了，您就在家看看那些古籍就好了，别上网看写乱七八糟的东西！”

莫大千却是闭着眼睛，像是回忆起了往事，“小童，你是女孩，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但是我要说的是这个世界跟你看到的世界不一样！远比你看到的要复杂，就像我们这些隐藏的世家，普通人就不知道！”

莫小童愣了一下，这倒是真的，她从小接触的就是世家，原本以为世界都是这样，但是当她走出去上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家族在外面却几乎没有一点信息，这些世家暗地里的交易和交锋，外面人根本不知道，只是突然在新闻上看到某个著名企业家垮了，而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却崛起了……

张白衣感觉自己的生活慢慢恢复平稳，区别只是现在去街头画像的时候总是围着好多人，他已经成为了瓦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