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算是倒下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天门挥动着双拳与陈水对打着。
陈水面带微笑道“你敬你是条汉子,只身一人来到殿朝会,可是你他妈的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傻大个的莽夫!”陈水眼神一转锋利“你知道我们的实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天门!”
陈水右手横放在胸口,手臂整整再大了一圈,朝着天门的胸口重重锤了过去“袋拳·炮轰!”
‘嗯!’天门一声闷哼,感觉整个胸口犹如被卡车撞到一般,不能呼吸,异常的难受。
一道鲜血从天门的嘴角留下。
一只细小的手如钳子般紧握着天门的手腕,“不好意思了!”易天愁抬起头对着天门一笑“酒狂肖,接住了!天门人体炮弹!”
足足三百五十磅的天门就这样被易天愁轻松的甩动起来,朝着酒狂肖扔去。
酒狂肖半眯眼睛醉醺醺的说道“我们是不是玩的太过了,毕竟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三个人?酒宴·二锅头!”酒狂肖跃到空中,喝了口酒曲起右腿朝着天门的胸口踢了过去后轻轻落地,酒水不洒一滴。
“噗”天门吐了口鲜血,意识渐渐的有些不清晰,就感觉连续被击中的胸口让自己呼吸难受。
天门咬破自己的舌头,刺痛感让自己维持着清醒。
码头的风很冷,冷的刺骨,很快就把天门嘴角的鲜血凝固起来。
钟池与花随风站在集装箱上抽着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打斗,花随风手里拿着天门的手机与三菱军刺。
‘咻咻’花随风随意挥动几下,笑道“带着玩意过来是想表演什么?耍一套军体拳然后身中十二刀?”
花随风将军刺镖向天门,军刺上的倒刺没入在天门左肩。
支撑着身体的手一颤,天门再次摔倒在地上,咬着牙一把拔出军刺握在手上看着殿朝会等人,怒道“有种全部一起来!老子没有在怕!”
左肩的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很快就染透了手臂与胸口。
天门朝着陈水冲去,军刺划向他的胸口。
“太慢了,太慢了!”陈水后下腰躲过,在抬脚踢掉天门手中的军刺,随后一拳砸在天门的脸上,紧接着再一脚踹在肚子上,一气呵成。
天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大气,看着陈水把玩着军刺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嘻嘻,真不好意思这次以多欺少了。”
一阵狂啸的引擎声越来越近,耀眼的车灯让陈水停下了脚步,一个完美的漂移停在了天门的后面。
子秋打开车门,看着坐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天门怒吼道“他妈的,现在要打来!”
余非也走在子秋身后打量了一下环境,看着殿朝会众人。
“现在谁要打的来!正巧心情不爽的很!”子秋握着战戟指向众人。
“威风堂堂杨子秋!不错,我欣赏你!”钟池鼓掌道,不过目光却是看着身后的余非“这位是?临时请来的演员吗?”
“跑龙套的。”余非点燃了香烟,斜眼看着钟池。
子秋递给天门一颗恢复药丸骂道“等回去我在教训你!现在先去后面休息。”
“来?刚刚就是你们三个对吧!”子秋看着陈水与易天愁还有酒狂肖说道“再来,迎战吗?”
易天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大刀握在手上,酒狂肖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子秋一个健步朝着陈水冲锋而去,凌厉的战戟横扫过陈水的头顶,已战戟为杆,转了一圈一脚踢在陈水的肩膀处。
陈水后退三步才稳住脚步,一只布满了龙鳞的手再一拳轰向陈水的胸口“你他妈的,炮轰是吧!”
陈水连忙双手交叉,但还是被打到在地,向后滑行了数十米。
花随风眉头紧皱着“这小子,进步很快,而且……”
“嗯,估计易天愁能够一战。”钟池推了下眼镜,瞥了余非一眼。
酒狂肖准备朝着子秋袭去,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巨大的压力“战斗的时候可以不要分心吗?光·瞬踢!”
“bong!”酒狂肖犹如炮弹一般,直接撞向集装箱,酒狂肖抬起头站了起来发现余非正在自己的面前。
‘草,什么速度?’酒狂肖头一偏,一只带着微光的脚踢进了厚重的集装箱里。
“腐蚀·细雨”钟池出手了,朝着余非掠去。
余非连续后退,经过的地上纷纷冒气白色的泡沫。
“光·镭射!”余非指着钟池不断的射击,穿过一个个集装箱。
易天愁一刀砍在战戟上,分开,再砍,再分开!
握着战戟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子秋看着如此疯狂的易天愁“痛快!再来!”这次换子秋主动出击,每一下都发出万钧之力,每一下都摩擦出火花。
“陈水,闪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