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然后让他告诉皇上,吐突承璀和反贼王承宗属相相克,因此才导致战事不利,旷日持久,劳师无功,迟迟不能取胜。”顿了顿,接着沉声道:“如此一来,咱们达到了目的,而皇上就有了撤换吐突承璀的借口,他更有了面子,体体面面下了台阶。”
白居易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不行,此事万万行不得!”
裴度急道:“白兄,小点声,切莫激动,小心隔墙有耳!”
李绛面不改色,缓缓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白居易缓缓道:“此举殊非正道,我绝不同意!”
李绛站起身,冷冷道:“什么是正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欲达目的,何必计较手段?只要立心正,用些权谋手段,又有什么打紧?我李绛一心为公,只想着为朝廷出力,为皇上分忧,所思所谋无不出于公心,我自己可没有半分私心!”
白居易淡淡道:“当真么,你当真就没有一点私心?当日你力主对河北用兵,现在战事不利,你怕到时候皇上降罪于你,你就成了罪臣,因此你比谁都盼着这场仗打赢,到时候你不但无过,而且有功,是也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