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殊挽着无名的手走在小镇的大道上,林殊穿着休闲的衬衫和裤子,无名则穿着连衣长裙,马尾辫也放了下来,长发飘飘的样子非常让人着迷,无名给林殊介绍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那是陈姨,那是李伯,那是……嗯……人太多了,我都记不住了。”无名指着那个人又指着另一个人,不停地给林殊介绍着。
小镇里的居民都很友好,其中也有昨天持枪射击林殊的士兵,他们放下了枪脱下了防弹衣走在这大道上和普通人无异。
“菁姐姐,吃糖。”只见不远处一群三四岁在大道上嬉闹的小孩们步履蹒跚的跑了过来,扯着无名的裙子要糖吃。
无名不气不恼,而是开心的从林殊的两个裤兜里掏出许多的糖果分给了孩子们,边分边笑道:“就知道你们几个小馋鬼要打劫我,来拿去吧。”
“嘻嘻嘻,谢谢姐姐!”小孩子们拿到了糖齐声答谢无名,转身便回去玩他们自己的了。
“我裤子里怎么会有糖果的?”林殊惊讶地问道。
无名“扑哧”一笑,说道:“你还真的傻了啊!我裙子没办法放东西,我就偷偷的往你兜里塞了两把,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察觉出来。”
林殊尴尬的笑了笑,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好啦!别想这个了,你昨天伤了休和安德鲁,伤的还不轻,咱们去道个歉吧!”
“嗯!”林殊爽快的答应了,“对了,那些小孩子刚刚为什么叫你菁姐姐?”林殊疑惑的问道。
无名笑着回答道:“因为我的名字叫叶菁啊!”
在小镇西面的鱼塘边上,休和被称为孙医生的老头正坐在两个躺椅上垂钓。
孙医生全名叫孙河东,岁数有多少就连他自己都忘了,目测有六十好几了,患有间歇性的失忆症,时好时坏,但总体来说好的时候比较多,孙河东是个老中医,那双手叫一个神,小镇里的医病活大部分都是他一手操办的,性格上除了耿直了一点儿也没多大问题,老伴死的早家里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挺孝顺的,可就是工作忙,孙河东也不想耽误他们的工作就一个人卖了房子想要四处走走,没过多久就被无名“拐来了”,孙河东那可叫一个高兴啊!总算是有地方个他养老了,他能不高兴吗,没事的时候跟着外出购买物资的人一起出去,打个电话和孩子们报个平安,反正是过的相当的自在。
“怎么样啦,还疼吗?”孙河东懒踏踏的躺在椅子上,问道。
休轻轻地揉了揉胸口,回道:“还行吧!这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哪有这么快啊。”
孙河东将鱼竿撑在一旁,不急不慢的掏出自己的手卷烟,抽了起来,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会打打杀杀,就是屁正经事不干,以后怎么养活你媳妇啊!”
“行了行了!”休掏出了自己的细雪茄,和孙河东一样躺在了躺椅上抽起烟来,“整天担心这些没用的,还说我,你自己少抽点烟吧你!”
孙河东享受着吸了一口烟,说道:“你tm还管起老子来了,”孙河东睁开眼睛看着休手中的雪茄,指着雪茄,“你那玩意有那么好抽吗?”孙河东问道。
休笑了笑,将雪茄递给了孙河东,孙河东二话不说便接过来抽了一口,“我还以为什么稀罕东西了,这屁味!”孙河东不屑的将雪茄还给了休。
“切!你这是不懂享受!”休不服气的反驳道。
孙河东也不说话了,仰天躺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休撅了撅嘴,转身发现自己的鱼杆在振动,看来是有鱼上钩了,休二话不说连忙将雪茄叼在嘴上,伸手去拔鱼竿,“老头儿!上钩啦!”休着急的喊道。
孙河东一下子坐了起来,愣了一下,连忙帮休拔鱼竿。
“安德鲁,怎么样了,能修吗?”无名和林殊走到昨天发生“事故”的实验室外,安德鲁正在组织居民一起维修这里。
安德鲁背对着无名掐着腰平淡的回答道:“问题不大,用些钢筋和混凝土就能补上,主要是……”安德鲁转过身,看见了林殊硬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无名问道。
安德鲁晃了晃脑袋,说道:“主要是发电机坏了,梁教授那一下子把发电机弄坏了,我已经找人修去了,但还是要重新买一个,这个发电机就算修好了也坚持不了几天。”
“嗯!待会儿让休带人去买吧!”无名笑道。
安德鲁淡淡的点了点头,警惕着看着林殊。
“他现在是我老公,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无名搂着林殊的胳膊向安德鲁解释道。
安德鲁挠了挠额头,不敢直视无名,只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昨天打伤你了。”林殊友善的伸出了手,主动向安德鲁示好。
安德鲁确实让林殊的转变弄懵了,无名究竟是什么能力竟然能让林殊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