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终于在一个个疲惫的身影中降临,累了一天的将士们,早已伴随着酸痛的肌肉入梦,然而,在一片漆黑寂静之中,有一个营帐仍旧烛火透明。在这茫茫的大漠,茫茫的漆黑之中格外的显眼。
墨言锁着眉头细细思索着今后的训练,毕竟战场是无情的残酷的,他将他们带的上去却很有可能带不回来,只能在训练中尽一番力气至少生存下来的几率更大一番不是吗?
想到这,墨言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
终于在最后的一片光芒消失下,夜晚有了它原本就应该有的样子。
第二天,墨言站在将台上看着下方的五百士卒,每个人脸上似乎都有着说不尽的疲惫。
“今天你们练出枪,枪乃百兵之贼,可刺,可挑,可掼,可扫,可抡,而你们便练这刺和扫。”
说完下面便议论纷纷。
“少将军又想干啥。”
“对啊,这出枪我们本就练了无数遍,又不是新来的连枪都不会拿”
墨言不受下面议论影响,大声说道“你们平常的训练,无非是刺,收,刺,收,只练出了一个模子,我需要你们的肃杀气。”
“来,开始,把眼前的一切看成匈奴提刀向你们冲过来,然后用力的狠狠的刺下去,保持十息,收枪,继而复刺,十息之后,扫,然后收枪,明白了吗?”
“是,将军”
墨言点点头,虽说这样只不过是练个形式,还差了鲜血的淋灌,但总好过平常那般死板,不然到时候真正的上了战场,仍旧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他这区区五百精卒损失了就得不偿失了,少一个他就心痛一分,毕竟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汉子,好好的人命,哪怕在这个人命如草芥般年代,他亦不舍得。
看着下面一张张认真的模样,墨言感慨道“终究还是战争改变了人的习性”就如他一般。
就这样,在这乏味的训练中到了正午时光。
“好,训练先到此为止,各位先去吃饭,午时三刻来此继续训练,就练马步。”
下午的阳光分外毒辣,在这一个个早已汗湿的汉子们身上不断炙烤着,一个个涨红着脸,咬着牙死死的坚持着。墨言知道,俩月之后,这会是五百劲旅,马贼已是不在话下,只是不知会不会遇到匈奴的铁骑。
一天的枯燥乏味如此便结束了,但墨言并没有让他们好过一些,睡前仍要他们围着军营跑了五圈。
“将军,你真是不打算让弟兄们好好休息吗”终于不满的声音响起了。
“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好好休息,只是希望,我能带着你们上阵亦要带着你们回来,若敌人坏你们性命,我如何去一个个的救,只希望你们自保而已。”
“那又为何让我们围着这军营所跑”
“如若战场之上,尔等马力不济,是否站在马上等死耶?”
终究,墨言陪着五百士卒一起围着军营跑了五圈,让营里的人看着疑惑不以。
“将军一说少将军这玩的是哪一出”程远鎏终究忍不住问向了他身旁的李广。
“我想言儿可能是锻炼他们的速度,兵贵神速,而且这样也能更快的摆好阵法迎敌。”李广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但是言儿所统的五百兵卒据是骑兵,猜不透啊猜不透”
他们都没想到,墨言此举只不过是在面的特俗情况,如马力不济,如山谷地形时,不仅能够更快的逃出危险,也能够下马仍有一战之力,当然正是他如今的这般训练,也为日后他发起的所有征战的胜利做好了铺垫。
两月时光说长补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在这日复一日的枯燥乏味的高强度训练中可谓是度日如年一般。
刚开始出枪本来是十息,之后墨言便让他们愈来愈快,到现在的一瞬一眨眼,而本来是四十斤,左右手各二十斤的附重,一月之后便加到了三十斤,晚上的跑步也从刚开始的五圈,变为了七圈,十圈。
墨言有自信,如今的他们跟俩月之前大不一样,本就是好手的五百兵卒,原来可以在营里至少放倒两人,如今可能六人七人都毫不夸张。
墨言深吸一口气“今日两月的训练便结束了,你们回去好好的休息,明日随我出去剿贼,希望五百人一人不少,多少人去就多少人回来”
随着墨言的离开,台下的士卒亦纷纷而归。
“哎,二狗子,你别说,少将军的方法还挺好用的,连当初的队长都不是我的对手了。”
“那可不,你不看看少将军是什么人”
又一位士卒勾搭这另一人的肩膀“老子憋了两个月了,明日终于可以出去见见血了,刀都快锈了”
“嘿,我还不是,明天可要好好的杀上一番,你可别跟我抢军功”
“那要看谁先杀的”
“等着吧,要是老子的军功被你抢了,老子就对着你胯下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