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尹归一等人刚刚起床便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听见一道声音传进他们的耳朵,众人才知道是谁来找麻烦了。
“昨…昨日那…那…那几…几个刁…刁民,你…你们听…听…听着,赶…赶…赶紧出…出来给…给…给我磕…磕…磕头道…道歉,否…否…否则我…我..我让你…你们走…走…走不出纳…纳…纳多城。”本来一下子就能说完的话,竟是被这结巴说了半晌,给周围的人听的是苦不堪言。
听到此人说话,尹归一几人便就都来到了客栈的大厅,只见外面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着实也让众人惊讶了一番,没有想到这个结巴竟是真的有些能量。
见状,潇潇却是毫无畏惧的先开口道:“好你个死结巴,不只是长的让人反胃,而且还是一条粘人的结巴狗。”此言无可谓不恶毒,听的那沐结巴脸色铁青,周围的人也是都捂嘴偷笑了起来。
沐结巴瞪着那一大一小的眼睛刚要开口,在他身旁一人却是伸手将他拦了下来,想必是知道这沐结巴说话说不利索,便是开口说道:“几位,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啊,怕是昨日与我们少城主有什么误会,所以我们城主希望几位,跟我等去城主府走上一趟,也好把这事情说的明白。”
众人都是清楚,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哪里是请人的架势啊!但尹归一等人却是真不在乎,他们身上可是有晴王的令牌的,虽然这里不是大魏,但晴王的声望在那摆着,即便是这定邦郡的郡主也是要掂量掂量,更何况是区区的城主了,但是众人也是怕旁生枝节所以这一路上便没有太多动用那晴王令。
仇老见潇潇还要说话,便是拦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昨日之事本就是你们的少城主无理在先,所以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要去解释的,你们还是回去吧!”待仇老说完,在场众人都是惊讶了一下,他们没有想到对方竟是这般的有恃无恐,莫不成这几人真有什么倚仗?那说话之人此时的眉头已经拧在了一起。
沐结巴则是不管这些,又开口说道:“你…你这老…老…老东西,在老…老…老子面…面前装..装…装…装什么大…大…大瓣蒜,让你走…走就走,哪这么多…多…多废话”说完便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尹归一等人。
仇老见状,也是摇了摇头,心想还是要费上许多口舌啊!就在他准备将那晴王令拿出来的时候,从对面人群之中却是走出来了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只见其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面容也是阳刚的很。
待到那人走到沐结巴身前说道:“沐三言,赶紧让你的人离开这里,省的让外人觉得我定邦郡之人都是无理取闹之辈。”
沐三言看到来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有了一丝轻视之色挂到了脸上,说道:“哼哼…我…我当…是..谁呢!原…原来…是四…四殿下啊!不知…道我…我…我不走的话殿…殿下要拿我…我…我怎么样呢?”
闻言尹归一等人却是愣了一下,殿下?莫不是眼前的男子竟是定邦郡郡主的儿子?
那男子也是知道自己的处境,想他堂堂郡主的儿子竟会被这等小人轻视,心中也是不甘,可奈何他真就身处这等尴尬的境地,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所以这定邦郡的郡主便是再也没有重视过他,虽然还是有这郡主之子的身份,但却是谁都知道郡主看不上他,所以在这纳多城的权贵之中没人把他当作一回事。
听到沐结巴的话,男子攥紧了双拳,却是愣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此刻再看沐结巴等人都是面带调笑之意。
仇老自然是看出来了场中局势,想人家落得这般尴尬境地,也是因为自己等人,至于其他事情以后自然会知道的,想罢便是直接从怀中拿出了晴王令,然后走到那沐结巴身前交给了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沐结巴还以为仇老要做什么,起初还吓了一跳,直到仇老将一块令牌交到他的手里,他疑惑的先看了眼仇老,然后仔细的看了眼手中令牌,待看清之后,他竟是不相信般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后确认真的是晴王令的时候,差点没将手中令牌扔到地上,幸亏他旁边之人眼疾手快,才没有让晴王令落地,那人也是接过令牌一看,脸上马上便是露出惊恐之色‘妈呀!晴王的人,这哪是我们惹的起的啊!这败家的沐结巴,真他娘的该死,别说是你了,就是你老子都不一定能惹得起人家。’
想到这里,便是恭恭敬敬的将手中令牌又递回到了仇老的手里,还连忙陪着笑脸道:“当真不知道您是晴王的人啊!误会,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沐结巴早就已经是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仇老也不想与这帮杂碎多做计较,便是挥手让他们走了,这帮人连忙呼呼啦啦的如蒙大赦般逃也似的跑了。
潇潇再听到那人说话的时候便是心惊不已,她已经看出了尹归一等人不凡,那两个老人更是深藏不露,但没有想到来头这么大,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们啊。
天生见这帮人已走,便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