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香不知叶清风是什么人,照说杂工搬点东西也是工作,可居然有点心吃,胖圆吃得忘我,喝了口可乐,打了个饱嗝。
“离香,吃啊,不要钱的。”叶清风道。“为什么,我们有点心吃。”沈离香问。“是这样的,吃吧。”叶清风道。
叶清风和黄玄豹、胖圆都不是包装部的人,他们是老板的朋友和亲戚,在厂里做点事,领薪水。
向安因为叶清风说他是沙比,迁怒沈离香,和一个女的对沈离香点点指指,沈离香将一件衣服的线头剪干净抬起头看到向安用指指着自己。“有病啊你。”沈离香虽学《金刚经》,但时间不久,还没有一定的修养。脱口而出。向安在包装部久了别人也和他比较熟。一位老伯挺和蔼道:“别在意,向安这小子小心眼我们都知道,别理他。”向安被骂了一句负能量又加重了,回了句:“什么都不会。”
沈离香被他说中痛处,向安这小子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冲着沈离香喊一句,什么都不会。沈离香被骂得傻了,换别人就会回一句,你就什么都会,还被人叫沙比。
两人谁都不痛快。小王来包装部叫人他原先叫向安,但向安觉得自己老资格了不听他的,小王只好叫沈离香。“沈离香,这是男人的名字吗,哈哈哈哈。”向安使出洪荒之力狂笑道。沈离香又傻了,这小子干嘛处处针对自己。
小王叫沈离香将洗手间隔间木板上的字洗干净,因为上面有写一些骂组长,主管,厂长,老板,老板娘的话。本来在厕所里,谁在意啊,但叶清风来过看到了就反应给厂长。
沈离香怎么洗也洗不掉。到下班了,向安看到了又一句:“什么都不会。”
小王气道:“做点事都做不到。”小王自己来时才发现字真的洗不掉。“找些纸盖住吧。”沈离香道。“可以,快,要。”吃饭两个字他句不想说了。用透明胶带和白纸盖住那些骂人的话,小王又在上面写‘勿撕,否则生儿子没**。’
沈离香不禁觉得好笑。沈离香道食堂吃饭,向安和其他男孩子又用力指着哈哈哈大笑,食堂里那么多人沈离香顿时觉得没面子,假装不在意,用碗盛了水,泼到向安脸上有点烫。向安站起来要和沈离香干一架。这时拦住他们的叶清风道:“向安沙比,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为什么?”向安小声道。“我看你不顺眼,赶紧滚。”向安找了厂长也没用,他丢了工作,要报复人,可他偏偏挑沈离香,他左等右等终于等到沈离香下班,沈离香出厂办点事。向安抬拳抬脚要对沈离香又打又踢。沈离香刚看到他冲过来就退回保安室,保安拦住向安道:“算了算了,是你自己搞砸了,怪谁。”
向安疯了一样要打沈离香。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会。
保安也是怕丢了工作将向安推出去,报了警,向安道:“我们要私了。”沈离香道:“不。”警察道:“就为了点破事,弄出这样,你们不至于吧。”
向安道:“不闹了,不闹了。”
沈离香的宿舍大多是车工,男孩子做衣服的也很多。
“这谁的鞋,这么臭。”一个男的道。说沈离香用塑料袋将自己的鞋包了起来。“这还差不多。”沈离香干了一天的活,到下班时已经夜里十二点了,累啊,沈离香以前有练过跏趺坐他不忍心荒废了,再说打坐几十分钟,也没什么。
沈离香熟练的结跏趺坐,当时练跏趺坐,痛得要命,如今也是,坐是可以坐,但坐不久,没法完成目标。很快就松腿了,两腿酸痛的不得了。沈离香没有基本功这跏趺坐又没人督促,自由散漫的练着,何况沈离香也没有吃素,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但对食物又没有抵抗力,虽然知道以戒为师,但沈离香这年龄的孩子他如何忍得住。
咬咬牙继续,这次沈离香更快松腿了。一次比一次短。
“小子练发仑恭呢,小心有人举报你。”
沈离香笑了笑:“这是打坐。”“去。”
第二天,沈离香撑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到包装部剪线头,叠衣服,将衣服装进塑料袋。
“离香,过来。”叶清风道。沈离香和部长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
在车间平车车衣服的声音很带感。“和我搬两台平车道你们包装部。”沈离香也不多问,人家叫搬他就搬。整台安装好的平车很重,沈离香吃力的搬着。“行吗要不歇会。”“不用。”
搬完后,两个车间的女孩子,肤白貌美,艳丽动人,很文静,就安安静静在做衣服,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沈离香,把他们做好的衣服拿过来。”部长道。沈离香将一整桶的衣服拉过去,包装部的人一人分一点,开始剪线头,然后给检验的阿姨检验,好了的就包装起来。
沈离香心里很在意两个女孩子,好漂亮。突然才想起他们要是有男朋友,什么接吻啊滚床单啊沈离香吃醋了,更生气了,恨意无穷,整个人都不对劲,做什么都很用力,一不小心剪破一件衣服。他到检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