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叹气复叹气,心想怎么就交了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
苍流云突然平静下来,不再看司徒行川,
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
正当风清扬好奇之际,她终于轻声开口,:“那人......没和你来?”
司徒行川一愣,翻了个白眼,合着这才是她想问的。
风清扬脸上笑意消失,他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顿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良久,苍流云抬头,这次她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反而有些焦急,眼神也不在魅惑,“你说啊,他去了哪里?”
风清扬叹息一声,看着苍流云眼中不多见的清澈,迟疑了一会,依旧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苍流云看着他,缓缓靠在椅子上,神色寂寥,眼中感情一瞬消失不见,愣愣地看着石桌,嘴里喃喃。
“他不愿意见我,他不愿意......”
风清扬深深叹息一声,伸手正了正衣衫,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行川见状,顿时懵了,看看苍流云,又看看风清扬,不知所以。
沉默再次降临,密室里的三人都坐在椅子上,没人开口说话。
司徒行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气氛使然,他也就跟着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脚步沉重。
开门声响起,打破密室沉默。
苍流云回过神来,看了眼来人,是两个老人,然后她站起身,对着风清扬一拜,沉默离开。
风清扬看着她的背影,沉重地叹了口气,低声喃喃道:“不是他不愿意,是他......做不到啊。“
司徒行川没听清他说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风清扬回神,对他笑了笑,然后看向来人,抱拳道:“见过段前辈和周前辈。”
来人赫然是枯坐西市铸剑铺子千年的两人。
周封冷哼一声,撇撇嘴,不搭话,自顾自走到石桌前,坐在椅子上。
段离人一笑,摆手道:“我们之间,没必要如此。”
段老鬼走到石桌前,在靠近周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看向司徒行川,笑道:“阁下相比就是有着山河行称号的司徒行川吧,久仰大名。”
司徒行川看向他,开口道:“前辈知道我?”
段老鬼失笑,“曾听过风清扬提起过,况且虽然没有走出过小镇,但也见过很多人了,听他们也说起过山河行,说此人行遍四海,走过五湖,着实令人向往啊。”
司徒行川顿时乐了,坐到段老鬼边上,又想说什么。
风清扬摇摇头,打断他的话,“前辈,先说正事吧,他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回头你可以好好和他畅聊天南海北,到时候,有你烦的。”
段老鬼一笑,哈哈道:“那好,先说正事,不过你可不能像借剑不还那样,等我们离开了,又把司徒小兄弟给带走了。”
“我巴不得他不来烦我。”风清扬摇头失笑。
周封冷哼一声,看了一样司徒行川,道:“这人比你顺眼多了。”
风清扬一笑置之,正了正神色,道:“今日请二位前辈前来,多有失礼,还望前辈海涵。”
周封毫不客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段老鬼一笑,示意风清扬不要介意。
风清扬点点头,继续说道:“老槐树已经消失,城墙怕是也支撑不了太久,最多三日,便会崩塌,到时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浣碧酒楼,我希望前辈可以出手,分担下这股压力。”
他说完之后,看像段离人和周封,神色凝重异常。
周封抠了抠耳朵,懒散说道:“别看我啊,我做不了主,找他,他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段老鬼沉吟片刻,皱眉问道:“不知接下这股压力,会对我二人以及铸剑铺子产生何等影响?”
风清扬毫不犹豫地开口,语气充满自信,道:“没有任何影响!”
“你怎么这么确定?”周封皱起眉头,眼神锐利看向风清扬。
“我会在小镇四方布下阵法,用七宗八家的圣器作为阵眼,将这股压力降低到最小,况且,这些圣器不乏上古流传下来的,其中所蕴含的能量,便是连那些手握圣器的人都不清楚,所以我肯定,不会对前辈和铸剑铺子产生任何影响。”
他神色严肃,一双眼镜透出坚定目光,看向对面的段离人和周封。
段老鬼皱眉沉思片刻,和周封叫换了个眼神,说道:“这浣碧酒楼这一代的当家人是那万天仇,虽说执掌酒楼,但也是我二人的晚辈,我二人自当为他一挡冲击,只是你应该直到,我们坐镇此地已有千年之久,所以断不能让铺子陷入危机,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要你答应,分一件你所说的圣器,单独放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