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说:如果你的时间不足你灵动的文字,那你只需降下可口的甘霖。我将会用另一种方式写,却只写给收藏这本书的人。)
当夜,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在某处,微微的,有一些异样。
向王室天泽屋内发出了一些零碎的声响。
第二日,法官开庭。士兵压着国王,王长子,还有炎策上来。众议院都在陪审团中。
他们的条件,在开庭之前,便向法官诉说了。并且,还早根据案情来确定将要做出的最终决策。
法官质问炎策:“向棱给我的这本资料里,有你虐待你妻子的所有罪行。”
“那不是真的!”炎策狡辩道,“我爱我的妻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法官淡淡地看着炎策,说道:“也许,只有带来了倪雪,才知道你是否属实!”
这时,法庭的大门大开,木龚押送着倪雪上来。
倪雪:“法官大人。”
法官:坐。
倪雪坐下,余光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
法官:你知道这里是最高法庭?
倪雪:知道。
法官:那你也一定知道,这是一个声张正义的地方。所有的谎言在这里都会荡然无存。
倪雪:当然了,大人。
法官:那你如实说来,炎策到底有没有虐待你?
倪雪面部表情安静,全无变化:没有。大人。
法官:你在害怕?
倪雪:并没有,尊敬的法官阁下,我只是,有点悲凉。我的丈夫是一个极好的人。可流言却一次又一次地重伤他。
法官:那你如何解释在这本资料里所写的:倪雪,她被炎策绑在一个木桩上,衣服都被炎策撕得粉碎,他拿起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精致的皮肤上。
或者:他又开始虐待她了,他让她学习猫女奴的姿势,去慰藉他。
……
法官一页一页地念着那本资料上记录的一切,在坐的各位听到却一片唏嘘。
倪雪听到这些,脑中的凄凉历历在目,她的眼中涌动着屈辱的泪水。
法官:这是事实!你不必害怕,如果是事实,我可以将这个男人定罪。
倪雪:不!别伤害我的丈夫。
倪雪哭了。
倪雪:我难过是因为,我想不到向棱王长子为了夺得皇位,尽然写下这么肮脏的事情来诋毁我的丈夫。
向棱:你说什么?
倪雪:前段时间你还来探听我丈夫的虚实!
向棱:你在说谎!
向棱对法官说:法官阁下,她在撒谎。那天我的确去见了炎策,但是,倪雪的手臂上有炎策家暴之后留下的淤青。
炎策:你这个不要脸的牲畜!写这些东西玷污我的妻子就算了。竟还想继续在我妻子身上污蔑。难道要我妻子,在众人面前脱衣才算么?
向棱:法官阁下,那伤痕一定不是几天就能抹消的。
炎策:法官阁下!别让我妻子这么做。
法官:来两个女士,带着倪雪去验身。
倪雪:不必了!我就让你这个龌蹉的王长子看个够!
倪雪站起来脱了衣服,身上光滑的如同白雪。
满座:哇。
向棱:怎么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法官阁下,我请求您让我上去检查……
法官没等向棱把话说完,便一拍桌子,吼道:放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你又何必再苦苦挣扎?
向棱:法官阁下!
法官: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辩解!
扭头对倪雪:请把衣服穿上,夫人。
倪雪,一边哭,一边穿。
法官:请问你认识死者么?
倪雪:认识。在我跟炎策订婚之前追求者中的一个。
法官:那这是他的笔记么?
倪雪:我并不清楚,但您可以询问其他人。
法官:其实我早就叫情报厅确认过了,这的的确确是死者生前的笔记。对于这点,你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倪雪:不,我知道天泽。他是一个敦厚的,老实的胖子。他是不会编造出这些诋毁我的字的。除非……
法官:除非什么?
倪雪:除非向棱王长子知道了天泽跟我的事,并且要挟他写下了种种不利于我丈夫的情报,然后再杀了他灭口。
向棱:倪雪啊倪雪!天泽这么爱你,你却堕落成这般模样!
倪雪:王长子请自重,我倪雪生是炎策的人,死是炎策的魂!我丈夫是清白的!法官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