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回道:“当初在死囚牢房内,我与尘江曾彻夜长谈,此人目光之长远,城府之深沉,比我强过千倍百倍,正是与那些老狐狸周旋的最佳人选,皇上您…您…。”
“朕怎么?”
“您既然已经早做了准备,又为何要来问臣这些事。”
燕归应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说道:“之所以要把你勾搭到这个话题上,不过就是想你明白,你与尘江,朕缺一不可,那日聚贤楼里,他多有出言不逊,而且要绑你走,朕甚至还担心他会杀了你,所以将你也关在牢中,朕是怕你记仇,日后与他作对,那并非是朕所愿意看到的光景。”
“皇上放心,只要尘江一心为朝廷办事,臣绝不掣肘。”
“好好好!”燕归应连说了三声好,而后忽然又担忧道:“尘江那人虽有智谋,但也是锐气横生,称之为嚣张跋扈也不为过,他若是在朝堂中用了些偏激阴暗的手段…你…。”
“微臣方才说了,只要他是为朝廷办事,臣绝不掣肘。”
燕归应下地握住了旬甲的手,激动道:“那朕就盼望着你二人,能够相互扶持,为朕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