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旬甲一挑眉毛,点了点头。
鲁辅良转了转眼珠,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刚刚订下官职,你怎会有密召,嘶……,啊!你——!”鲁辅良伸出老迈的手指了指旬甲,又指了指大殿的红漆门,说了声:“他——!你们两!”
这句‘你,他,你们两’放在其他人耳中,绝对听不懂,但旬甲突然抬起了头,挺直了腰,与鲁辅良对视。
在这一刻,旬甲终于不用在演戏,于是他收起了眼里的尊敬,露出了鄙夷。他扭过头,不去看鲁辅良,淡淡说道:“鲁相既已明白了,请回吧。”
鲁辅良脑中不断闪过这些日子收服旬甲的情景。
太巧了,也太顺利了。对!确实是又巧又顺利,在这个皇上需要年轻俊才的当口,旬甲突然冒了出来,还秘密的拜鲁相为师,成为了最完美的傀儡,这么巧,又这么顺利,岂非就是个陷阱?
鲁辅良瞬间就明白了一切,他被耍了,被大殿上那个他看不起的皇上给耍了。
鲁辅良自嘲的笑了声,颤抖着手用力指着旬甲,连说了三声:“好!好!好!你们一主一仆,演的戏可真是精彩。”
旬甲冷哼一声说道:“鲁相慎言,要知道祸从口出。”
鲁辅良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轻声说道:“你我师徒走着瞧,瞧瞧是老夫活得久,还是你活得久。”
旬甲一拱手,淡淡说了句:“不送。”
鲁辅良一甩袖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