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赶来。”
他打电话回去跟马英明那些人说的时候必然要说清楚我在哪里干着什么,才好交差。在场的人除了省里面来的级别都比我低,我都在第一现场了,他们不想死的太难看自然不会留在市委市政府等我的到来。
听他说完当下便说道:“叫电视台的记者马上赶过来,将这些狗崽子的丑恶嘴脸一个个给我拍下来,放电视上让人家看看是多么的灭绝人性。”
那些执法人员见我越说越不对路,虽然看不出我是什么身份,也看不出到底是装腔作势在吓他们,还是怎样,但是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安。
他们只是仗着这身皮在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一旦将这层皮剥了,那就是毛都不是。纵使他们不被判刑坐牢,但是万一被受害者惦记上,找人把他们打个生活不能自理也是很麻烦的事。
当下有个个子最高的人拿着对讲机下命令道:“撤,快撤!”说着带人将瘫在地上的几个人扶起来,就想朝我所在的方向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