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再看李怀锦,“幸亏太子殿下派我去永嘉城,只说是给镇东王爷送寿礼,别人……” “他已经不是镇东王了。”李怀锦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长史被他一喝,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李怀锦用力攥紧了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一会就进宫,就对父皇说永嘉城那边已经答应了亲事。你也这样说。” 长史吓了一跳,“太子殿下,这可使不得,这种事往重里说可是欺君,要是瞒不住……” “只要我和母后商量好了,就瞒得住。”李怀锦说着,摆了摆手,示意长史下去。 长史犹豫了一下,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退了下去。 李怀锦拿起镇东王的金印看了看,印上还残留着鲜红的朱砂,他提起笔开始往上面涂墨汁, “碧竹、碧兰。”他一边涂一边扬声叫道。 碧竹和碧兰立刻从内间里走了出来。 “把你们的亵-‘裤’脱下来给我。”李怀锦也不看她们,一边继续往金印上涂墨汁,一边说道。 二个大宫‘女’听到吩咐,真的脱了亵-‘裤’铺在了书案上。 白绫子做的亵-‘裤’,一件绣着小猫扑蝶,一件却从下往上,绣了一根‘玉’--柱。 见太子看向自己,碧竹就嘻嘻的笑,“奴婢本来想依着自己的名字绣棵竹子的,结果针线实在不好,绣着绣着,就绣成了这样。” 李怀锦笑了起来,拿起金印,用力盖在了那棵没绣好的竹子上。 “殿下的威风,可比这枚金印大多了。”碧兰很认真的点评。 金印很大,四四方方。 “我穿上给殿下看看。”碧竹说着,抄起墨迹淋漓的亵-‘裤’,就往身上穿。 墨汁洇在白绫上,其实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果然是殿下的威风比这枚金印大多了。”碧竹低头看着自己,笑着说。 “殿下也给我的小猫盖个印吧。”碧兰说着,伸手去接金印,而碧竹也不管身上墨汁淋漓就贴进了李怀锦的怀里。 “殿下,我觉得我绣得小了些,咱们比一比。” 二个贴身大宫‘女’如此凑趣,李怀锦看着金印,被拒婚的怒气却还是压抑不住,从碧兰的手中夺过金印,就向着碧竹的肚子印去。 他用的力量很大,碧竹惊呼一声,又嘻嘻的笑了起来。 碧兰拿起书案上的砚台,就向碧竹泼去,“殿下,一下不够,快印她一身。” 金印雨点般印下,很重很痛。雪白的肌肤,凌‘乱’的墨迹,纷繁的绮丽绫罗,还有炙-热的身-躯。 不知道脱了衣裳的刘诗琪是什么样子?李怀锦心中念头闪过,炙-热喷薄进了炙-热之中。我怎么会在这个贱-婢的身-上想到诗琪?李怀锦突然大叫一声,抓起金印就向碧竹砸去。 碧兰惊叫,用力推开李怀锦。“你忍一忍,你忍一忍,我去叫大夫。”她对着碧竹大叫。 碧竹娇媚的脸上沾着墨汁,看着她笑了笑。 金印重新变成鲜红起来。 碧兰踉跄着爬起来,完全忘了自己身无寸缕,喃喃的叨念着,“你忍一忍,我给你叫大夫。”却觉得‘胸’前一痛。碧兰缓缓低下头,看到‘胸’前‘露’出来一段剑尖。她扭过头,看到李怀锦握着剑柄站在她身后。 他没有看自己,而是神情古怪的低着头,看着那个刚才她们一直在夸赞的比金印还威风的东西。 “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它这么大。”碧兰听见自己说,语调古怪,带着笑意,随即身子一软,跪了下去。 李怀锦看了看她,又看向碧竹,却发现碧竹秀目圆睁,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