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兽角,也不怎么样嘛!”走到蚁后面前的罗密欧好奇的取下那金色的兽角端详了半天。
“不错,都是普通货色,若不是凭借着这个东西可以进入正赛,我想也没人会关注它。”同时走过来的莫雷缓缓的拔出了插入蚁后身体里的长矛,拿出了一块抹布仔细的擦拭起来。
“是呀,不过一只金色兽角应该足以进入正赛了。”看着打扫完的战场,严君倒是饶有兴致看着莫雷手中的真器,此时的长矛又恢复成了短矛的样子,清理完毕后被莫雷收入了腰间。
“好了,走吧,该去看看我们的战利品了,咦?莫雷,你的长矛又变短了,好神奇啊!”发现四周再无好玩的东西,罗密欧终于是想起了此战的初衷,不过看到两手空空的莫雷,腰间的那把真器又勾起了她的兴趣。
“对,走,去蚁巢看看!”选定了方向莫雷率先向着土包走了过去,“凝形真器,本就无形物体,传闻那有以印为器的强者一旦祭出便可翻天填海,只是这把真器非我本命真器,所以我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控制其大小,不过这已经很是了得了。”说到得意处莫雷不禁又摸向了腰间的短矛。
“这么神奇!看来我以后也要弄一把真器玩玩了!”罗密欧眯着双眼,心已经不知飞向了何处。三人进得洞中,在罗密欧的指引下顺利的找到了地兰花原来生长的地方。
“喏,就是那个坑下面,不过我取花的时候却是没有发现你所说的地心髓,莫雷,你不会是搞错了吧。”的确,在拔出地兰花的那一瞬间罗密欧特意看了一样坑洞里的东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凭眼睛,当然看不出来,要知道地心髓乃是生命之精,不融于万物离开了地兰花的吸附,它自然也游离开来。当然,能够收取它的方法有很多,但那都不是我们可以使用的,现在我们只能使用一种笨办法,罗密欧,将地兰花重新植入土中,地心髓虽然会融入土中,但地兰花却是能将它们凝聚于根系,等过两个时辰后以地兰花为中心,挖去一个一立方米的土块,再取出地兰花,用薄纱接住悬空,然后拿个容器在下面接住就行了,失去地兰花的吸引,地心髓会很快再次融入土中,渗透而出。”虽然如此做法得到的地心髓不纯而且也收集不全,但这是莫雷唯一能想出来的法子了。
“哦。”罗密欧难得的乖巧了一次,迅速的将地兰花种了回去,然后安静的待在了一旁。漫长的等待总是无聊,严君倒是利用这闲暇的时光请教了莫雷不少问题。
“莫兄,你的见识着实令我佩服。若不是一路人跟随莫兄,我也不会有如此多的收获,我,多谢莫兄了。”严君由衷的感激着莫雷。
“严兄客气了,我们一路上乃是互相帮助,至于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我平时涉猎比较杂而已,倒是让严兄见笑了。”莫雷笑着摆了摆手,然后一脸严肃的看向了严君,“严兄,我观你也是人中龙凤,这次大比进入城卫军也不算难事,所以这一切我都当作,结个善缘,严兄,世道多坚啊,你出去了才会知道,能互为仪仗的人,太少了,严兄,不知道我的意思你可懂了。”见惯了太多的争斗,莫雷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而且他也相信,生与死的考验才能换来真正的友谊,其实刚才最后时候两人的奋不顾身,莫雷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他才想珍惜。
“承蒙雷兄看重,即使雷兄不说,我也正有此意,希望我们以后能肝胆相照,闯出一番事业来!”雷莫的为人严君一路上都在考察,稳重,豪气,有时又孤胆,像极了创业时的自己,识英雄,重英雄!
“好,好一个肝胆相照!若不是无酒,我定要与严兄痛饮一番!”看着严君,莫雷肆意的笑了起来,这种畅快的感觉,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酒,我也要,我也要喝!”本来注视着地兰花的罗密欧被莫雷的笑声吸引了过来。
“好,好我们一起喝!”三人的笑声融合在了一起,干净,纯粹。
此时外界,血月看着这一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三人的底细瞒得过别人,却是瞒不过自己的,作为自己看中的天才血月真的不愿意严君跟他们牵扯的太深,看来只有以后自己再来提点提点他了。可是天意如此,岂是人力可以干涉的。
一场交心之后三人像多年不见的好友,讨论着各种各样的传说,畅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少年儿郎心,天下任我行。
地心髓不融于万物,一层薄纱对于它来说与空气无异,脱离土壤后地心髓径直滴落于罗密欧捧着的器皿中。
“耶,第一滴!啧啧啧,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不容易啊!”看着器皿中那乳白色的液体,罗密欧垂涎万分,不过虽然垂涎,但她依然将器皿递向了两人。
“喏,赶紧服用吧,我还要接第二滴!”看了一眼还没有凝结第二滴地心髓的土壤,罗密欧紧了紧小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大小姐,当初规定第一滴是你的,你还是赶紧服用了吧,顺便呢,也帮我们试试这是否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