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板几人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杂乱不堪,地上打碎的花瓶碎片到处都是,凳子翻倒桌子移位,本来摆在窗边的梳妆台,桌面一片狼藉,只见那床帐微微摆动,一种莫名的紧张一下涌到廖老板心头。
“这……”廖老板看到屋里的情况,他立刻加快脚步向床走去,来到床边廖老板轻轻喊道:“秀雯……秀雯……”见到没有回答,廖老板慢慢用手去掀那床帐。
“小心!”话音一落,若冰急忙挡住廖老板。
廖老板看了看若冰,也感觉到事情不太简单,慢慢地收回了颤巍巍的手,抽身退了回来看着若冰。若冰挥手示意让他们不要靠近,自己慢慢地用手去掀那床帐。
掀开床帐,瞬间一股寒流扑面而来,廖老板和天龙顿时感到全身发冷,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两人连忙用双手搓了搓臂膀。天赐本身是四阳之体不怕阴气,而若冰练过一些道术也没有什么反应。
本来快到中午,温度也不低,可廖秀雯却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若冰轻轻拉开被子,只见廖秀雯惨白的脸上微显一些淤青色,眼框里血丝爆满,眼圈浮肿并有些发黑,她的嘴唇干裂,拉着被子不肯松的双手不停颤抖。
“秀雯……”廖老板见到女儿这般模样,心里自然很是焦急,刚想上前却被天赐拦着。
“爹!我……好冷……冷……”秀雯说道。
天赐道:“廖老板,你急什么,看看再说。”
若冰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把手伸进被盖,发觉她的身体冰凉无比,没有一丝温度。若冰抽身回来,三人赶紧问道:“怎么样?”
若冰道:“你们看这快到中午,我们都感觉闷热,可秀雯姐还要盖这么厚的被盖,然后我探了探她的体温,感觉没有一点温度,我怀疑……”
“怎样?快说啊,你急死老夫了……”廖老板见若冰说得这么严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秀雯姐应该是被邪物附了身!”
“放屁!”廖老板一听撞邪,一股莫名的火从心里冒出,心里暗想:“秀雯马上就要结婚了,原本周耀祖就不太满意,这要是被他知道,这事还不得黄了?”于是吼道:“你们什么病都看不出来,又想耍着花招骗我钱,出去!出去!”
“廖老板,你听我们说,秀雯姐……真的……情况不妙。”天赐本来想解释,却被廖老板连拉带推从后门轰了出去。
“你们不要来了,我想不见到你们!”说罢廖老板“轰”一下把门关了。
“看,你热脸贴个冷屁股,走吧,没戏了。”天龙把手一摊冷冷地说道。
“若冰,你有没有把握秀雯姐是撞邪?”天赐问道。
若冰道:“我有十足的把握。”
“看来那个梦是真的,我们要想办法解决才行。”
“得了吧!解决?天赐,我虽然是钟师傅的高徒,但刚刚入门没有学道术,你又不是道门中人,也不懂道术,拿什么解决?我看,我们还是去找师父比较稳当。”天龙道。
天赐点点头,道:“好,我们先回去。”说完三人向义庄的方向走去,刚走了一条街道,不远处传来打骂声:“打死你个王八犊子,敢撞倒我们少爷……”
“哈哈哈哈!哎哟!鬼……有鬼……哈哈……”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神色慌张地从天赐他们这边走来,天赐见是张伯,立刻上前拦着问道:“张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张伯看了看周围,小声道:“瘟神周在那里打人,唉!造孽啊!”说完便匆忙走了。
“岂有此理!我去看看。”
见到天赐想去趟这趟浑水,天龙立刻拉着说道:“天赐,不要去惹他,你惹不起的。”
“惹不起?就是老虎小爷也要拔它两颗牙!”天赐说完怒气冲冲地朝打人的地方跑去。
“这天赐,又犯浑,等等!”天龙见拉不住天赐,也急忙跟了过去,见两个人都跑了,若冰急的把脚一跺,喊道:“两个混球,丢下人家不管啦,等等我。”说罢也急忙去追。
回龙镇的西街有一家“醉仙楼”,酒楼的老板娘张玉兰是镇上的一枝花,虽然年过三十,但仍然姿色不减风韵犹存。周耀祖虽说比她小,但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能自拔,成天去照顾她的生意,有时还借宿她的家中,他们是不公开的夫妻已不是秘密,但大家都碍着周四海的势利都只敢私下说说,拿来当饭后喝茶的谈笑资本罢了。
在“醉仙楼”的门前,周耀祖坐在一张椅子上,神色泰然地喝着茶,几个打手围住一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烂的人,因为是周耀祖打人,这时街道上的行人都避开,而附近的房门都紧紧关闭,“醉仙楼”已经空无一人,门也紧紧地关起来。围着的打手不时上去一个挥拳打上一通,还边打边骂:“打死你……”
那人哼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