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绣纨挑起了青纱幔帐的一角,冲太医屈膝行礼道:“大人诊病要紧,您且瞧一瞧我家郡主可有大碍?”
太医略略望去,叶蓁蓁除却哭得双目红肿,并没有伤病之情。这么一位柔婉的姑娘到调教出狗仗人势的丫头,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倚仗。
他抬头请绣纨放了幔帐,不过依例开了几幅安神的汤药,便就背着药匣子告退。方才菖蒲燃起的茶炉子并未熄去,正好搁了药锅,绘绮便自去熬药,由绣纨陪着叶蓁蓁进去安歇。
叶蓁蓁眼中依旧汪着清泪,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楚楚可怜冲孙小姐说道:“抱歉,今日竟是这么个情形下与妹妹相见,改日我亲去府间致谢,也请妹妹替我给叔叔与婶婶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