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多么相像,我要好生替它取下名字。” 娟娘多日不见陶灼华这般开心,虽不晓得她与苏梓琴谈了些什么,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坏消息,当下笼着她的丝发道:“好,给它取个好听些的名字。” 陶灼华认真想了一想,自己这一离开青州府,再回来还不晓得哪年哪月,她忆及洒落母亲骨灰的洋溪湖畔,对娟娘笑着说道:“便为它取名楸楸吧。” “是秋色的秋么?”娟娘以为陶灼华瞧见觉得这小狗得自秋天,以季节为名。 “不是。”陶灼华轻轻摇头,目光缓缓往北瞧去:“是唐楸宋槐的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