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四个公司的文件，已经八点了。吴启有点饿了。于是准备出去吃个饭。并且顺手拿上了文青科技公司最近搜集的世界上最新的科技，论文，报告。

打开门，他看见汤唯正站在门外。

“汤唯，站门外干什么呢？”

她起初有点慌张，但一会就镇定了下来。

“我要出去吃夜宵，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带点什么？”

“那正好，咱们一块。我也有点饿了！”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一间饭店。他点了一份海带汤，两个馒头，一份凉拌牛肉。就把菜单递给汤唯。她也点了一碗海带汤，要了一份凉拌黄瓜，要了一碗米饭。初夏的空气不是很炎热，但里面空调已经开了。格外凉爽。

“文青，你怎么大晚上的还点牛肉？”

“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我和尚倩妮都是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镇。哪里不富裕，虽然饿不到。但荤腥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偶然尝到。尤其是高中那会，费脑特别严重。加上长个子。到了晚上宿舍熄灯之后，特别饿，只能喝白开水。”

说到这吴启喝了口水，继续道。

“那会的梦想就是能够在晚上吃块肉。到了高二，我就转科了。然后碰到尚倩妮，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不知道怎么搭讪，于是就想了个方法。写文章搭讪。”

汤唯有点苦涩，但还是认真的听着。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诉说着过去。

“之后事情大概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发现自己写的挺好的。就继续写了下去。然后有了钱，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每天晚上吃些肉。然后就成习惯了！”

她没想到吴启的过去是这样的。

“所以，我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尚倩妮。没有她我可能现在还在为生活而努力奔波。”

吴启之所以说这么多不相关的话，是因为他感受到了汤唯喜欢自己。他是要结婚的人了，他所爱的人也不是她。所以，两人没有未来。就此斩断她的念想，对彼此都好。

汤唯突然哭了起来，泪如雨下。边哭边说。“这样啊，难怪你晚上还要点肉吃。”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当你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爱你！

博爱，是对彼此的侮辱。也是对她，对尚倩妮最大的残忍。吴启没有打扰她，也没有安慰她。这是最好的做法。过了好一会，她止住了哭声。

“对不起，我刚才突然想家了。”

“没事，菜上来了。我们吃吧！”

起初气氛有点尴尬，吴启拿出刚才看到的论文。

“你看一下这篇论文，很有意思。”

“怎么是英文的，里面很多单词我不懂！”

“那我给你读一下，题目是《人种智商差异！》。作者加纳德，大概的内容就是全球人类智商排行。东亚，也就是韩国，RB朝鲜，中国平均智商最高105。蒙古人101，欧洲白人100，美国黑人90。”

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两人讨论了起来。

“这是真的吗？我们的电影是不是能用到。”

吴启心里一想，对啊，这个可以用到。虽然会有很大的争议。但有争议才有票房。而且在这多半年期间收集到的论文里面出现了石墨烯，那可是后来获得诺贝尔奖的成果。论文作者正好在英国。这时石墨烯还没得到关注。两件事一起办了。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联系那几个人。

吃过饭，漫步回酒店。尴尬的气氛消失了。两人有说有笑。像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彼此心中，都明白。那是最好的结果。

第二天，拍摄照常。有了人种智商的问题，吴启也思考起来该如何加入到电影当中。首先时间不能太常，但也不能太短。电影中的教授人物是不是可以换成他，想了想，不行。自己还是要宣传中国大学。

最后没有思考好，只能作罢。把资料给科幻编剧小组，让他们做到无缝连接。毕竟思路这东西，不是想来就来的。集思广益才好。

公司效率还可以，第三天就联系到了两份论文的作者。对《人种智商差异》作者的请求是可不可以拜访他，展开拍摄。作者一听，就差没人宣传了。虽然这是禁区。但有名了，什么都会有。立马答应。

《石墨烯的诞生》的作者是两人，是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教授。安德烈和康斯坦汀。电话打到之后希望可以拜访他们的实验室。两人同意了。这让吴启很兴奋，那可是后来被誉为材料之王的东西。这两个人一定要搞到手。

《超体》的拍摄也到了最后，从来没加过班的剧组被导演要求加班。虽然不爽，但也只能忍了。用了一天，就拍摄完成。在此期间，吴启组建去英国的团队，清华大学几名分子物理的研究生。教授就不用想了，这些都是国宝。科幻编剧小组五名，剧组人员十名，加主演汤唯。护照已经办理好了，这些人将会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