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婵一愣,“你怎么知道?”
“方才在侧殿听到的。”叶千歌耸耸肩,摊摊手:“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说话太大声,我不想听见都难。”
徐亦婵斜睨了他一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提及饥荒,她面色稍微阴郁了几分。
“近年来,年年都闹饥荒,此次尤为严重,受灾人数已多达数十万!”
“那赶快开仓放粮,朝廷赈灾——”叶千歌脱口而出,却又觉得此话不妥。
这是最基本的方法,若能凑效,徐亦婵也不会愁眉苦脸了。
“粮仓早就没粮。”徐亦婵满嘴苦涩道。“国库也入不敷出,应付完此次,下次又该如何?
“这么严重?”
徐亦婵点点头,“这几年,虽无外敌入侵,但数次镇压义军,内耗极大,伤了国本,而后又连年赈灾,国库早已空虚。”
叶千歌低头想了想,道:“如此看来,赈灾治标不治本,主要的问题,出在农事上面。”
“农事?”徐亦婵怔了怔。
叶千歌自然不会说,问题出在地主阶级上面。
封建时期都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极其脆弱,一旦遭遇天灾人祸,便立马分崩离析,一夕之间,沦为流民。
叶千歌点点头,“农民靠天吃饭,靠地吃饭,这两点,我们都无法改变。”
徐亦婵翻了个白眼,此话等于没说一般,不由怒目瞪着叶千歌。
“你先别急。”叶千歌自信的笑了笑,“虽然改变不了天时与地利,但却可以从人和这方面着手。”
徐亦婵不由困惑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叶千歌,隐隐间流露几分期待,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