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才能配得上他此时的心情吧?呵呵,不过太祖说得对啊,唐宗宋祖,稍逊风骚,李二喜好诗赋,但是说实话,他的诗,与太祖相比,实在稍逊得很呐。
李承乾看得很好奇,然后看得很激动,虽然质问刘旭钟山这个地方在高句丽的哪里,但是刘旭只不过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读好诗词还唧唧歪歪,学什么李二,“不懂装懂来充数品鉴”,懒得惯你!
等到刘旭思索了很久,才写下太祖两个字的时候,李承乾就差点跳起来。
“旭子,就算你不想要官职了,也不用这样吧?你就算要取号,也不能这样取,赶紧撕了重新写。”
伸手过去抢,太祖这两个字是能乱写的?李渊才成为高祖,你倒好,直接称为太祖了?你想死不成?
这样一传回去,你刘旭别说官了,就是爵位也保不住,甚至,命都难保,文臣的口诛笔伐,能将你杀得粉身碎骨!
“走开,谁说我要自号了?”
刘旭很不耐烦,李承乾愕然。
“那这太祖是谁?”
刘旭白了他一眼。
“太祖自然是写这诗的人。”
李承乾嘶了一口气,然后再过来抢。
“你给我,古往今来,这样豪气的诗,我不可能没听过,太祖为何人,我还更未闻过!你赶紧改了!”
刘旭没有给他,风干了墨迹,仔细的装好。
“你自然没听过,太祖,乃我门中最敬佩之人,可以说是我门的创立之人。没有他,估计也没有我刘旭,也没有我这一身杂七杂八的学识。我知晓忌讳,可是,我不愿意改,这,是我如今,唯一还保留我师门以及我家乡的印记了。”
李承乾怔怔的站在那里,刘旭微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的,走吧,泉盖苏文无论是不是英雄,咱们都该过去了。”
其实疆场的投降没什么好看的,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杀人。征战的时候杀人,战胜了,还是要杀人。
当将军就是如此,当年白起坑杀四十万人,他也有他的无奈。立威,煊赫,甚至是断念。俘虏不都是安分的,只有将那些不安分的俘虏杀掉,才能将其他的俘虏带回去。
文官们肯定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们讲究的是宣化,教化,但是可惜,这次来的是刘旭。所以,当刘旭说了一个“杀”字之后,李绩呼了一口气,侯君集也呼了一口气。
没人愿意承担杀戮的罪名,这样的人,回到朝堂,也会被人深深忌惮,一个杀气太盛的人,文官是不可能让他继续留在朝堂的。
所以,李绩和侯君集,甚至还有古神威,他们都不想杀俘虏。
所以,当刘旭批了杀人的批文的时候,他们松了一口气,却又皱起了眉头。
“小子,你真是不准备回返朝堂了?”
刘旭笑了一下,然后提了剑。
“伯伯以为我先前是说笑的不成?”
然后,他就没有再开口,提剑走了出去。
刘旭在忍,李承乾已经忍受不了了,战场杀敌,和击杀俘虏,完全是两个概念,战场杀敌是热血,击杀俘虏是冷血。冷血到让自己都感到恶心。
但是刘旭还是坚持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谁天生没有罪孽?自己来到大唐,或许本来就是一场罪孽!既然如此,何不把罪孽再扛多一点,以后去了地狱,或许还能干脆一点,灰灰湮灭也好!
苦胆水都吐没了,百骑司的头头对着刘旭竖起大拇指,能全程观看的,以后定然有出息。虽然双腿都站不住,用木棍子夹着站立的,但是至少看完了。
李承乾也吐得快没了气,他发誓,他以后再看任何刑法,都不会觉得残酷。
不过,他现在需要一个新鲜的空气,不然,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所以,他把奄奄一息的刘旭也架上了战车,向大营之外走去,身边跟随的,是刘旭的三千岳州军兵马,“自称”狩猎犒赏。
躺在草地上的感觉很是舒服,尤其是初春的太阳,将人晒得暖烘烘的,新鲜的空气,能将肺腑里的一切肮脏都吹拂干净。刘旭甚至想要嚼一把青草,他觉得,这样会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可是,享受是要付出代价的。
“泉盖苏文”笑眯眯的站在面前不远之处,刘旭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铁桶一般的大营,泉盖苏文能跑出来?
“刘旭,世界上其实即使不是双生子,也还是有长得非常相像的人,若是再刻意装扮和教导一番,不熟悉的人,是无法发现其中的任何差距的。”
刘旭几乎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怒气,他在气自己,他一直觉得泉盖苏文不对,但是回想不起来,现在知道了,那人,根本没有泉盖苏文的霸气和狡诈,甚至,那人在自己杀人的时候,直接晕厥了过去,那时候,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