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玩子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听说府里最近缺水成患,你可知此事是从何时开始的?又是因何缘故呢?”
徐老庚又愣了愣,颤声道:“回少爷,小的也是这两日才知晓府里乏水,究竟是何原因,小的愚钝,揣测不明,不敢妄言。”
“哦?你也不清楚?那,厨房里还有足够的水么?”小玩子再问道。
“有。鸣凤镇的伙计今早上送来了四缸清水,这两天的伙食,应该够用。”徐老庚垂首,老实回复。
“这水可是从丰源大水库引的?”小玩子道。
“是。”徐老庚垂手道。
“哦!那我再问你,厨房共有几个厨子?炒菜的有几个?切菜的又有几个?”小玩子淡眉一轩,脱口问道。
“回...回少爷,厨房里包括小的共有十七人,炒菜八人,切菜五人,打下手的有三人。”徐老庚一五一十道。
他心里暗自奇怪,忖道:少爷以前从未踏足厨房,更别说关心厨子们的基本情况,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小玩子点头,沉声道:“哦,好!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
说罢,他便背负着手,也不顾那徐老庚奇怪的眼神,径直从容地踏进了厨房。
一踏进庖厨里,倚剑和锦书两人被呛了口烟,断断续续咳嗽起来。
小玩子和那徐老庚早就习惯油烟,故而一点事儿也没有。
这倒让徐老庚更起疑了。
试想平常从未进过庖厨,从未吸过半点油烟的少爷,怎地会没一点不良反应?
庖厨里的诸位厨子见少爷驾临,皆大吃一惊,像被人点中了麻穴一般,表情僵硬,木立原地,高举着宰肉的刀,定在半空。
一个个都宛若刚捏出来的泥人,只有一双眼睛瞬也不敢瞬地盯着小玩子。
眼神里,满是惊愕、疑惑、稀奇、不可思议。
就好像他们突然发现,小玩子的鼻子上长出了一朵喇叭花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