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刚还打算睡觉，胡珊珊的手机来了，看了下时间，是十点，能在十点打的，估计是很大的事情，大概人生遇到了什么烦恼吧。

梁小刚可不觉得一场吻戏，就会让这家伙，心跳加速，失眠熊猫。

“老板。”

“说。”梁小刚言简意赅。

“干我们这行的有出路吗，男人都死了，现在直播行业，女团行业，完全都是一片萧条啊。”胡珊珊还年轻，于是她从不会用脑子想两遍事情，进而找到事情本质。

“就像是两千年前，谁都不知道有手机一样，现在不是有了吗，就像是希区柯克一样，他也不知道，他随便拍的泰坦尼克号会火，但是他不是火了吗。然后又过好几年，他也不知道他拍的阿凡达会继续火，但不还是火了吗”

“说人话。”胡珊珊跟念三字经一样的吐槽出来。

胡珊珊，我去你大爷的，梁小刚当即在内心爆了粗口。

“女团，难道不可以有女粉丝吗，我当然知道，女粉丝不会很多，但是我们可以搞一堆竞争节目啊，比如说从一百多个女练习生中，竞争选出五个那种，来获得观众的同情心。

又比如说，主播萧条，那些女主播只是暂时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而已，一直以来习惯，唱歌卖人，现在遇到女粉丝，大家都有肉，那种。

但是就像是女生，女生也有喜欢的，比如化妆，比如购物，比如码字，画漫画，都可以成为新一代的直播啊，所以你懂吗。

好了，我挂了，你不懂我也不管了。”

“二毛，挂机。”梁小刚给手机精灵下达命令。

……

“二毛，熄灯，”梁小刚打算关灯睡觉，这几天姐给他整了个床，把原本学习桌子给扔了，空出一个位置，然后去商场买了一个床，那种可以折叠的床，然后张雯负责拿枕头，程兜兜拿被子。

反正就是给他整出一张床，然后他和程兜兜睡一屋。

梁小刚心里还是觉得艺术家那里睡得舒服，但是这几个女孩这么大费周章的搞了一张床，那还是睡吧。

梁小刚躺下睡觉的时候，程兜兜进来了，拿起床头柜里的门萨俱乐部，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我说，老大，你还记得那群人啊？”

“说的也是啊，老大你那时候，天天被你爸妈压迫着，饱受摧残，唯一会的一项赚钱技能竟然是黑客。”程兜兜很平淡的说道。

跟个孩子一样笑起来，但那不是讽刺。

“是啊，所以那时候我看见师兄，就跟看到神一样，哪怕他们就跟我见了一面就挂了，但是我还是刻骨铭心。就像是哈利波特头上的印记一样，出生的时候就有了，一直不在意，但是有一天突然刻骨铭心。”

“老大，你其实也很厉害的，你不用把自己贬低的，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那个黑客技术，上到莫顿大楼，下到葡京赌场，就算是玩游戏开发个外挂都没问题。”

“那样督察官会抓我的，硬盘会被上交的，而且，就算我把几个亿的军用资料拿出去卖给谁，你觉得他们是会好好交钱，还是把我控制起来。”

“我生活的地方在天国，不是在火国。火国会给那些黑客，一个职位，大概是谷歌的高管之类的，但是天国只会抓人，杀人。”梁小刚这个时候充斥对世界的罪恶。

“我知道老大，你想干翻这个世界的，但是为什么现在却在做好事呢？”程兜兜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像个小孩。

“他们都死了，我也不是什么恐怖分子，所以我想好好的。”

“说到底，我也很没用。情人节交谊会，没情人，圣诞节，也没礼物。万圣节也只有戴上面具，才像个吸血鬼。”梁小刚真的在自嘲，他人生充斥过足够大的幸运，也拥有不幸。

“其实有些东西老大，你误会了。

情人节交谊会，你那天要是去的话，张雯肯定会和你跳的。”

“我想她怎么也不去交谊会，和我在外面草地看星星。”梁小刚后知后觉、

“至于圣诞节，那是因为你们天国有个礼节叫回礼，张雯知道你没钱，所以不敢送你礼物。”

哦。

“万圣节，她之所以没拆穿你的面具，是因为，她那时候正在跟你表白。”

“我还以为，她在念伊娃给吸血鬼莫顿伯爵的诗。看来，真的错了很多。”梁小刚骤然失笑，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了，在没有遇见张雯的时候，他就把安小然当成童养媳，想着以后，离家出走，干脆两人生活。

然后有张雯了，他就觉得，这世界不是只有姐一个。

然后又有程兜兜了，她喊他老大，还帮他把世界所有男人都杀了，跟他说，你是最后一个，你是王。

all。

“老大，你对于那些师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