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两日,第三天中午,岳盛又打扮的骚包的不行不行滴,在丁全的陪同下前去凝香阁。
由于麻杆断了胳膊,还在家里养伤,因此就选了自己还算熟络的丁全跟着自己。
快走到凝香阁时,正好碰见从另一侧过来的陆秀秀和其丫鬟小桃。
今天的陆秀秀,上身里面穿着一件黄色色的锦袄,下身穿一件深蓝色长裙,外面披一件白色裘皮大衣,显得端庄秀丽而又高贵。
“秀秀,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岳盛主动打招呼道。
“哼,本小姐要去哪里要你管啊。还有,不准你叫我‘秀秀’,我和你又不熟。”陆秀秀显然还在生这货的气。
“呵呵,我们都是定了亲的了,再过一年就要成亲了,还不熟啊。”岳盛摸摸鼻尖厚颜道。
“哼,我又没答应和你成亲,谁答应的你和谁成亲去。再说了,谁说定了亲就一定要成亲啊,本小姐还是可以反悔的。”陆秀秀嗔怒道。
“……”,岳盛满头黑线。
“那可是你爹你娘答应的,难不成要我娶他们不成?”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不被打死才怪呢。
“呵呵,我说陆大小姐,这可由不得你。再说了,想要悔婚,也只有我悔的份,你可不要搞错了哦,小心本少爷一不高兴休了你。哈哈。”岳盛故意气她道。
“你,你,你敢。”陆秀秀急道。
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一般定了亲之后,女方最怕男方悔婚,一旦男方悔婚,对女方的声誉影响是极大的,有可能这个女人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而一旦正式定了亲,法律规定女方是不可以悔婚的,否则会受到杖责之刑,且婚姻依然有效。
刚才陆秀秀只是说气话,她也知道她和岳盛的婚事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了。
“呵呵,不信你就试试,你看看本公子敢不敢。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小心本公子执行家法。”岳盛吓唬她道。
“呜呜,哇……”,陆大小姐嚎啕大哭起来。
“喂,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岳盛赶紧制止道。
环视了一下,就这一嗓子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你别哭了行不行。”
“就哭,就哭,谁让你欺负我呢。”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说要,要休了我。呜呜。”
“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啊,你就别哭了,姑奶奶。”岳盛急得都快哭了。
“你才姑奶奶呢,人家有那么老吗?”
“好好,我是姑奶奶,这总行了吧?”
“咯咯”。陆秀秀破涕为笑,擦了一把脸。
“哎,总算是把这丫头还哄住了。”岳盛擦了把汗。
“喂,你这是要去哪里呀?”陆秀秀问道。
“我,我,哦,我闲来无事,随便逛逛。”岳盛眼神躲闪道。
总不能说我是来参加紫衣的诗文大会的吧,要是说了这丫头不蹦起来才怪。刚和人家定了亲,来青楼还被人家抓住。虽然说不是来干坏事的,但青楼毕竟是青楼。
再说了,自己的前身可是和那个紫衣不清不白的,弄得临安城人尽皆知。这要是被陆秀秀知道自己又是为紫衣而来,不误会才怪。再传将出去,回到家里,不被那古板老爹揍个半死才怪。
“哼,吞吞吐吐的,肯定没好事。说,是不是又要去青楼啊?是不是又要去找你的那个紫衣啊。”陆秀秀笑眯眯的道。
“哪有啊,只从跟你定了亲事,本公子已经洗心革面,改邪归正了。”岳盛面不改心不跳道。
“不是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去那种地方鬼混,我一定会告诉岳伯父和伯母。”陆秀秀一本正经的道。
说实话,以前她对岳盛十分厌恶,尤其是得知自己和岳盛有婚约之后。要知道,岳盛的名声在临安城可是无人不晓,只不过是臭名罢了。要她和这样一个人成亲,甚至是生活一辈子,想想都可怕。
但是,自从那天岳盛在她家里表现出才学之后,使她刮目相看,尤其是岳盛那自信的眼神和气质。她实在想不出,一个被人称之为“无能”的废物,一个被传成天只知道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文采,竟然连她这个才女都自愧不如。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开始有了一个身影。尽管谈不上喜欢,但她也知道,自从爹娘答应了亲事,如无意外,这辈子她就只能是岳家的媳妇了。虽然她心有不甘,因为她的理想夫君要“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但也只能接收命运。最起码,这个岳盛不像是人们说的那样废物。
“哦,对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岳盛赶紧转移话题道。
“哦,我有个朋友要举办个诗文大会,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