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半个脑袋埋在雪里，不知是死是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凝香阁门前白皑皑的雪地里传来一阵咳嗽声，貌似有一物动了动。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忽地从雪地里爬起来一个人，又跌爬下去，又爬起来。反复几次，才摇摇晃晃地站稳，赫然刚才的瘦弱少年。只见他嘴角黑红，头发凌乱不堪，后背、头发全是白雪，不住地咳嗽。伴随着咳嗽声，嘴角不时流出鲜血，滴在雪地里姹红姹红的。

他抬起头来，用落寞的眼神隔着门帘向凝香阁里头望了一眼，随即耷拉下脑袋，摇摇晃晃、一瘸一拐地朝着黑暗处走去。

丑时末，几个仆人打扮的汉子，在通往凝香阁的街面上发现了已经冻僵了得瘦弱少年，慌慌张张地将之抬进了街角处了一处府邸。

随即，府邸里传来妇人的哭啼声和男人的呵斥声，以及丫鬟们的低泣声，打破了原本寂静的夜。

(本章完)